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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颤抖。
“是。”干净利落。
战瑶轻咽一口唾液,继续说:“我是太子妃,断不会与人相约私会,想必哥哥也是一样的,只要哥哥谨记这点,以后,再遇到这种冒名顶替的事情,不要上当就是了。那么,哥哥保重。”
战瑶扭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道:“他日得胜还朝,哥哥和父兄,一定要来京都,看阿桃啊。”
战瑶清亮的声音,笑着出口,眼中的泪水顺流而下。
战瑶逼迫自己对魏靖忠情止于此,不再有幻想,不再有奢望。就像从身上生生扯下一块肉来,真疼!她是大燕的太子妃,喜不喜欢,她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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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怀都醒后,自知诡计败露羞愧难当,都躲着战瑶走。每到膳食之刻,都心有余悸,找不同的人尝遍了,才肯下口。不过一直相安无事。
一次,宇文怀都在无意间撞到了战瑶,没有被责难挖苦,只见战瑶一副冷漠的面庞,竟有些自责了。
她也不过是这纸婚书下的牺牲品啊,有着心里想念的人,就像自己时时刻刻思念着楚婉淑。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沦落人为难沦落人呢?姑且,放她在这里罢了,胥北真正太平了,他再求娶婉淑姑娘,也未为不可啊。
宇文怀都也安生了下来。
楚婉淑在她叔父府上住着,随时探听着东宫的消息。此事虽被太子瞒着,她也打听到了些消息。战瑶与魏靖忠的关系,她也能猜个七七八八,这等不守妇道之人,怎么配做大燕的太子妃呢。
太子与太子妃相厌至此,她是喜闻乐见的。只是,太子已经有些时日没有登叔父的府门了,这可不行,她不见归她不见,她总想要太子以身亲证他是日日想着自己的。
如若她亲自登门拜访,是行不通的,女子的矜持要有,她可不会像不知廉耻的战瑶一样,她是识书知礼的。
那还有什么办法,能与太子顺理成章的相见呢?
“春儿,今天什么日子?”楚婉淑问道。
“六月二十了。”
楚婉淑在心中盘算着日子,突然想到了皇家秋狩,欣喜不已。
“春儿,去把京都最好的裁缝给小姐我找来,我要做几身入秋穿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