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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着嗓子,杏眼圆瞪的指着我:“皇上,这皇宫之中烧纸钱可是大不敬的罪名,这不是给您找晦气吗?断然不能够饶恕!”楚格许久不说话,最后艰难的挤出来几个字:“朕问你,他们说的,可是实情?”
“是!”看着这一帮来兴师问罪的妃子,我自然是知道自己中了算计,却也无妨,自从进了这长乐宫,我受的算计还少吗?这点算得了什么。楚格深吸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的眼中,我竟看出来有些的期待:“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并没有,皇上莫非不知道?我从不辩解什么,公道自在皇上心中!”纵然是我辩解了,有什么用,一如碧梅死的那日,楚格回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就算是楚格来了再审碧梅也是无用的,他决定了要谁死,谁也活不了!
“皇后情绪失常,关押在长乐宫中看守着,非召不得探视!”楚格留下一道圣旨,甩手便离开了,我看着他离开的样子,心凉了半截,终归他是不信我的,这帮妃子们随着楚格来的,自然也是随着楚格走了,原媞恶狠狠地看着我,留下一道白眼,娇滴滴的叫了声皇上,随着去了。
紫竹一直跪在地上,直到楚格走了,才敢将我扶起来,一边皱褶眉头嗅了嗅:“娘娘,您手上的味道怎么有些硝石粉的气味啊!”硝石粉?方才我只碰过了枫叶酒,枫叶酒乃是初秋的枫叶酿制,绝对不会有硝石粉!
紫竹将我倒在地上的酒坛子拿起来闻了闻:“娘娘,是这里的味道,这里面被人放进去硝石粉了!”这是陷害,许是已经麻木了,又许是明知道自己半个身子埋进土里,竟有些觉得无所谓了:“就我这样一个奄奄一息躯体,还有这么多人想要置我于死地,不过是醒酒三个时辰的光景,就能够见缝插针?不管这酒我是喝下去还是烧了,都是免不了的皮肉之苦!”
听的我这样说话,紫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恕罪啊,娘娘,奴婢对娘娘绝对是忠心耿耿的,这事情绝对不是奴婢做的!”看着紫竹在地上跪着噤若寒蝉,我冷冷让人起来,无非是又受了一次算计罢了。
其实于我而言,关禁闭与否有没有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