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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吃不喝的,哪里有力气呀。”
房门外响起略显急促沉重脚步声。
“醒了就折腾?”声到人未到嗓门洪亮,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进屋,头顶白发明显,眉头竖着:“别动!”
唐声晚急切道:“爸,我想看看顾御。”
“你咋不看看你自己?”唐耀祖冷哼,手却诚实接过身旁小护士推着的轮椅:“那小子醒过来之后脑子坏了,以为自己活在过去呢。”
她没当时没能理解这个活在过去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唐耀祖见她不搭话满眼急切想要爬起来的模样气的胸腔都疼。
她这颗心都系在顾御身上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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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到隔壁病房这段距离极短,可就那几秒钟时间却使她的心里千变万化。
从云彩跌倒泥土的滋味并不好受。
病房人不多,此时也只剩乔芝和主治医生而已,李教授臂弯里放着记录本,时不时抬眼看他问几句后记录着。
“身体各部分指标正常,健康,但外伤还得养,再留院观察几天。”笔塞进大褂胸前的口袋里,李教授嘱咐道:“吃的方面只吃流食,最好是有营养的汤一类,荤腥辣都别碰。”
“好,那他的记忆方面?”乔芝搓着手,站在床边紧张道。
唐声晚坐在轮椅上被推进去时眼神直直望向病房的方向。
李教授摇头:“暂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恢复,他的认知应该是停留在高中那段时间左右,具体我不了解,您可以多问问。”
床上半倚半靠的青年穿着蓝白条病号服,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白,讳莫如深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原本正慵懒垂着的眼睛慢悠悠往上抬。
“晚晚。”乔芝喊她,露出丝笑容。
李教授复杂的看两眼,“在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的情况下暂时顺着他,否则很容易再次造成脑出血。”
“我知道了。”乔芝客气地送医生出去后发现屋内的气氛凝滞到绝对的冰点。
顾御那双冰凉深邃的眼里带着探究,以至于唐声晚和他目光相接那瞬间心跳仿若停止,脊背双手全然都是冷汗。
乔芝勉强笑笑:“儿子,那是你的妻子晚晚,多亏了她,否则这次...”
目光幽深盯着她的顾御打断那句话,喊道:“唐声晚。”
被喊到名字的人全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