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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被这群黄鼠狼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人的求生欲望是强烈的,在这种情况下,我反而没那么怕了。我从木板上起身下地,眼睛死死盯着周围黄鼠狼的动向。
他们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我往旁边走几步,他们也只是看过来,依旧没动作。
难道这个祭祀活动,黄鼠狼不能随意走动?
我心里一喜,拔腿就跑。
可跑出去没几步,我脚下一绊,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向前摔了下去。
砰!
一声响,我折折实实的趴到了地上,感觉胸前的两个小笼包都要被压扁了。
刚开始逃,就先自己把自己摔成残疾了!
尼玛,都不用黄鼠狼动手了!
我低头一看,右脚脚腕上缠上来一条白色麻布。是它让我摔倒的。
麻布的另一端,牵在一个男人手里。
男人四十上下,皮肤苍白,身形消瘦,透出一股病态。他长得尖嘴猴腮,下颚凸起,要是粘上毛,活脱脱就是一个大个的黄鼠狼。
“小娘子,你跑了,为夫怎么办?”他的声音尖利,难听的像是被老鼠夹夹住的老鼠在叫。
这里当然不可能有老鼠,有的是黄鼠狼精。
我吓得想哭,但又知道这时候哭,屁用没有。我慢慢往后挪,害怕的盯着男人,“我是你抓来的?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男人笑得猥琐,“当然是和你做舒服的事。你爷爷杀了我黄家那么多生灵,你嫁给我,多给我生几窝孩子,也算还债了。”
还你麻痹!
嫁给他,还不如嫁给胡曜辰!至少胡曜辰能帅瞎我的狗眼!
我伸手去摸脖子上的玉牌,摸空了才想起来,玉牌已经被胡曜辰摔碎了!
我真是要恨死胡曜辰了,他说我是他的人,摔碎了玉牌,他却不知道保护我。果然,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这个道理同样用在仙家身上!
男人看到我摸胸前的动作,笑得更淫荡了,“小娘子身上是不是痒?哪里痒告诉为夫,为夫帮你挠。”
说着话,他走近我,瘦如白骨的手伸过来,要往我身上摸。
我赶忙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