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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忙脚乱地招待着两人。
程七元摆手制止了李承保要给俩人倒茶的举动,温言道,“你不用忙,我们只问几个问题,问完就走。”
“好,警官请问。”
一番闻讯下来,两人知道了李承保家的情况,李承保今年四十五岁,以种橘子为生,妻子在三年前去世,家中还有一个儿子,不过现在外地念大学,因为暑假要打工,也没有回来,家中就他一人居住。
“昨晚十一点到十二点,你在什么地方?”程七元照例问了这句。
李承保搓搓手,“警官,昨天我跟镇上的张赫,王大宣还有袁斌打牌,打到九点半就散了,回家倒头就睡,一直睡到今天下午两点才起床,要不然我怎么现在才吃中饭。”
“有没有证人?”
“警官,你也看到了,我一个人住,谁能给我作证。”
他打牌的事,方才在走访中其他三人也都承认了,时间也对得上,看来暂时没什么可疑的。
程七元正想起身离开,突然一直在记录的林凌说了一句,“你一个单身汉,这家里整理的纤尘不染,真是挺难得的。”
李承保憨厚地笑笑,“习惯了,不怕警官笑话,孩子他妈在世时,家里就是我每日打扫清理,我这个人见不得一点脏,用现在时髦的话,就是有洁癖吧。”
“外面的衣服也是你自己洗的?”林凌指了指窗外。
李承保顿时有些不自在,“是,是我洗的,我洗衣服从不用洗衣机,都是手洗,干净。”
程七元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可他却说不上来,本来打算离开的他也改了主意,他想听听林凌还想问些什么。
“那这一个星期里,你有没有离开江州过?”
李承保对林凌的问题很奇怪,可还是老老实实地说,“警官,我长这么大,除了去外地看念大学的儿子,从没出过江州。”
“你昨晚上真的只在家里睡觉,没出去过?”林凌又追问了一句。
李承保双手又开始揉搓,双眼不敢直视两人,“是,我说过了,我在睡觉嘛,警官干嘛一直问。”
不,他在说谎,这是很明显的事,程七元很肯定,可他没说出来,任由林凌追问。
“你为什么不说实话,你昨晚打完牌后,明明出去过,而且下大雨的时候你还没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