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眼冒金星的滋味实不好受,她抱头半晌,才看清来人。
「妳们两个混账非得这么下贱吗?季礼有个闪失,我绝饶不了妳们!」姜伯诗怒愤填膺,如炬的目光快将地上两人燃烧殆尽。
「什么?」麻烦了!他肯定以为她和孟荇娘是一伙。
「不是的,咳咳!大哥,咳!水井姊姊没有......咳!......」季礼护着胸膛,想尽快令呼吸顺畅,却止不住咳嗽。
「季礼,你先不要说话,好好深呼吸就不会难受。」姜伯诗眉宇高拢,担忧不已地顺抚季礼的背。
「不是的......咳......水井姊姊......」季礼努力欲启口陈明,他不能让水井姊姊蒙冤!
「好一幅手足情深的画面!」孟荇娘站起,怨妇的语气昭然若揭。「他就是你誓死保护的弟弟?就是你不肯与我圆房的原因?真正下贱的人是谁啊,姜伯诗?」
尴尬的氛围缠绕着姜伯诗动弹不得,他无法直视孟荇娘,更无法反驳什么。
「你这样有病,你知不知道?」孟荇娘痛心疾首,他竟一句话都不答,不是默认是什么?
「滚!」他冷冰冰的。「妳们主仆俩对季礼所做的事,这笔帐我会跟妳们算得清清楚楚!」
「你......」孟荇娘欲再叱骂,却让无衣抓住手腕。
「回去,别说了。」苍灰瞳眸慑人地警告着,孟荇娘一愕,步伐乖乖跟随她而去。
见她们远离,姜伯诗立即回身察看季礼的情况。
「你现在觉得好些了吗?」
季礼脸容血色已恢复泰半,但神情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
「怎么了?是不是惊吓过度?」姜伯诗问道。
「为什么你要不分青红皂白骂人?」季礼噘起嘴,闷气丛生。「勒住我的根本不是水井姊姊,她拚了命来救我,你却把她也骂进去!」
「你说那个婢女?她只不过是个下人,你紧张什么?」
「不!对我而言,她才不是下人!」季礼高声否认,姜伯诗一怔。
季礼从不反抗他的所言所为,为何一碰上这个女婢,他总是为她护卫再三?
「大哥知道你很寂寞,你会这么在乎那个婢女,都怪大哥没有好好陪你。等到我手头上的生意谈完,我保证,一定会多多抽空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