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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夜,还是在黎司琼的房间里过了一夜,想起这个,他那只抓着拐杖的手,便越发用力了,仿佛要把它捏碎。
“司年。”
他猛一回身,就看见云嫂抱着一床被单站在那里,而床单的一个角上,染着刺目的血迹。
那是黎司琼房间的床单,那血,就是舒迷鹿的……
“怎么了?”云嫂关心的问他。
可黎司年那双带着怒意的眼睛狠狠扫了她一下,犹如一片刀子刮在她的身上头,让她呼吸都困难起来。这不是黎司年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他这样的眼神也不单是针对她,他对许多人都是这样的,但每每看到,都会叫人忍不住的颤抖。
云嫂抱着那床被子站在那,僵住身体进退不是,好在黎司年只是扫了他一眼没有为难她,她看着他拄着拐转身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每次在他面前,都让她觉得无比压抑。
“我,我的药箱!”走到门口的舒迷鹿甩开了黎司琼的手,突然想起有东西落在这了。
“已经拿到车上了。”他淡淡说着,舒迷鹿又小小的意外了一下,他倒是什么都挺仔细的,一早上起来,什么都帮她处理好了。
不过,这不代表,她会因此而感激或释怀!
上了车,舒迷鹿坐到了后面去,她不想挨着他那样近,当然黎司琼没说什么,也随她去了。
一路上,两人基本上都没说什么话,舒迷鹿更是没有什么话想要对他说,毕竟都说好了,以后互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的。
到了舒家,偏欧式风格的房子,比起普通人的,已算是奢靡,但比起黎家那种真正的豪门大户,差之千里。
黎司琼的车停在门口,舒迷鹿推开车门下了车,半步不停的就冲进了家门,连个招呼都没有打。
剩黎司琼握着方向盘坐在那儿,连多看几眼她的背影的机会都没有。
罢了!
慢慢来!
他勾唇一笑,继而再次启动车子,绝尘而去。
“小鹿!”
刚进门,舒迷鹿就被客厅里的爸爸喊得身子一僵,她抬头瞄了眼墙壁上的挂钟,都九点一刻了,爸爸怎么还在家呀?
这段时间,公司出现了很大的事情,爸爸几乎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公司了的,今天这不会是特意在她回来的吧?
“爸爸。”她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