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看着桌案前的李世民盯着一幅画一会儿喜色一会儿忧色,开始眼神交流。
长孙无忌:“老房,这啥情况?”
房玄龄:“你问我我问谁?”
李世民看两人眉来眼去,轻笑一声,道:“两位爱卿过来看看这幅画。”
两人对视一眼,凑了过去。
长孙无忌目露欣赏:“这画灵动,活泼,画中之物仿若活物,跃然纸上,虽然线条勾勒有些许稚嫩,但是下笔已经有了一代大师之姿!”
房玄龄也笑呵呵的拍起了马屁:“陛下近来公务繁忙,却还有时间作出如此惊艳的大作,臣等实在是惭愧,回去后定当勉力自身,好好学习水墨画,也让臣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子学学。”
李世民却是笑出了声,脸上尽显得意之色。
他将李恪画的画仔细摊平,满意道:“这画可不是朕画的,是那不成器的老三前几日所做。”
“什么?!”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闻言皆是一愣。
老三?
没猜错的话,莫不是长沙郡王李恪?
但那李恪,不才四岁吗?
顿时,二人都笑了。
房玄龄道:“陛下又寻老臣开心了,这画不说墨迹,那玉玺印章都已经落下,还能作假?”
李世民原本听二人夸画作的不错,心情尚佳,一听玉玺印章,脸色顿时又垮了。
他脸色一跨,吓得两人顿时禁声。
长孙无忌猜测房玄龄说的那话哪里有问题。
房玄龄本人更是心下叫苦不堪,都道伴君如伴虎,这陛下变脸也太快了……
怎料李世民长叹一口气,在桌前坐下,道:“实不相瞒,今日叫二位爱卿过来,是朕遇到一件难事,需要二位帮忙想想应对之策。”
二人一听,神色一凛:“陛下只管道来,臣二人定当竭尽全力!”
李世民又是长叹一口气,道:“爱卿,这副画作确实是老三李恪画的,但是这上面的印章,却不是朕桌案上的这个玉玺,而是传国玉玺。”
“什么?!”
两人顿时大吃一惊。
房玄龄瞪大了眼,道:“陛下,你口中所言的传国玉玺,可是统一六国的秦始皇,命丞相李斯用和氏璧制成的大印,传国玉玺?”
“正是。”李世民叹气道:“那个印章,现在就在老三的手里,你们两人赶紧帮我想想,该怎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