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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装一把逼?”王福生满脸的天真问道。
“就是出一次风头。”沈予淳解释道:“我教你。”
“好啊好啊。”王福生笑的像个孩子。
“他们一会儿肯定还要说什么吟诗,我教给你一首,就说是你做的......”沈予淳嘴里的酒气能将人熏一个跟头。但依旧凑到王福生耳边说道。
不出所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突然冒出来一句:“春 色黯然知我意,流水落花皆无情。”
“不好,不好,虽有意境,但是韵脚难搭。”越王此时还保持着清醒。
其实除了沈予淳王福生几人外,其余的人都没有喝太多的酒,依旧保持着清醒。
沈予淳则是找到了当初大学第一次见到室友的感觉,见到王福生让他回忆起了这种感情,才不由自主的喝多了些。
“谁还有好诗?”第三个喝多了的人出现了,就是坐在越王旁边的那一位。
只不过此时坐在越王旁边还敢如此放肆,令人心生疑惑。
越王并未展现出任何的不满,反而笑盈盈的看着那人,然后有扫视了一圈。
正在枕着小陶睡觉的沈予淳听见有人喊得如此大声,反倒是觉得美梦被打扰了。
沈予淳反抗的方式则是蹬了王福生一脚。
醉的有些模糊的王福生鬼使神差的将刚才从沈予淳那里听到的诗句喊了出来:“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一时间万籁俱静,只有几人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越王咂么了一下这首诗,又看了看旁边醉酒狂舞的那人。
只见那人也在嘴里重复了几遍:“明月何时照我还,明月何时照我还?”
之后仰面朝天醉倒过去。
第二天沈予淳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昏脑涨的,这个时候的酒度数不高,杂质极多。
喝多了之后极其难受。
“水,水。”刚叫两声后小陶拿着一个茶壶就往沈予淳的嘴里开始灌茶。
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到了胃里,沈予淳才感觉捡回半条命。
忘记了昨天伶仃大醉后事情,沈予淳便问小陶道:“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小陶回答完之后沈予淳才知道,昨天的那场酒宴没到半夜就结束了。
喝的伶仃大醉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王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