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学到。
九叔当然也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不止一次想要将他们遣回乡下种田。
可没办法，茅山一派后继无人，唯独这俩活宝还有心拜在自己门下。
要是没有他们，九叔可真就成了一个光杆司令了！
本以为这次多招收一些弟子能够改善这个情况。
但张灵的一句心里话又瞬间将九叔打回了现实。
平心而论，这些人的资质，真的只能算是一般。
即便是将他们全都收做弟子，终究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九叔深深叹息一声，不过看向张灵的目光之中却尽是疑惑和震惊。
文才秋生不成器这事他知道。
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家事，张灵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难不成他有通灵之术不成？可以知晓世间万物？
“不，不可能！”
九叔只是思索一秒，便顿时摇头。
“通灵之术知晓世间万物，可是茅山道法最高境界，就连当初茅山祖师都是花费树百年的时间最终才方得一二。”
“这小子如此年轻，便能知晓这等通天术法？”
“这绝对不可能！”
【嗨，九叔你这是什么眼神？】
【咋感觉谁欠你几百万一样？不就是我没有答应收徒吗，至于这样看我？】
【哦，应该是你自己也感觉到这些人并不能将茅山发扬光大了吧？自己接了一个烂摊子？】
【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个老顽固也有想明白的一天！】
【但没办法，茅山已经走到了绝对的末端，想凭一己之力就将茅山发扬光大那是不可能的。】
【为今之计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将茅山学着那些花和尚庙一样，从香火寺院变成网红打卡地，随波逐流或许可以有一席之地。】
【毕竟你看那些坚持化缘传授佛法的人就混的不如打拳击的！】
沦为网红打卡地？
张灵的心里话顿时让九叔一愣。
但随即，九叔就立刻目露愤怒。
“开什么玩笑？让我堂堂茅山去做网红打卡地？”
“真当我茅山和那些酒肉和尚是一个德行？”
“那些人，但凡是和佛祖沾个边都是对佛的一种侮辱，我茅山术士就算是饿死，渴死，都绝对不会去消费老祖宗！”
九叔暗下决心，这事他一定不会去做。
为今之计，还是要赶紧展露自己的实力，尽可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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