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那问清今晚的情形,父亲带着我上前敲敲门“:老王在家不?”老王是同村的木匠,因为他儿子阿博是个羊癫疯,打小便是属于不受自我控制的主,不是今日打伤了东家的孩子、便是拿了西家的东西。所依老王为了不给同村人添麻烦,就带着全家跑到这幽静的石板沟来住。
门吱呀一声便开了,王婶望着风尘仆仆的父亲似是有些不解,我忙着喊着婶子,向她说明我们的来意,王婶的表情很奇怪摇摇头,也没有搭腔。待得我与父亲准备离去,确是又瞧见她似是有些深意的望着屋子里。眼神中似乎是期盼我与父亲进去看看,父亲瞧着她的样子倒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我确没管那三七二十一的就望屋子里跑去,父亲只得无奈的跟着我进了屋内。
“:你们是谁!”我诧异的望着这几个不速之客,村里村外的我大都熟识,但是面前坐着的几个人我确是从未见过,而且目前刘老又是失踪而去,使得我与父亲对这几位不速之客都是有些怀疑。
屋子里坐着5个人,最左侧依着墙靠着一位裹着棉袄的中年妇女,似乎是受了些风寒,整个人看起来比较虚弱,微卷的头发下渗着几丝汗珠。挨着她有一个年轻女子,带着帽子口罩似乎是与妇女及其亲密的人,从她纤细的身材看倒不失为一位美女。紧跟着中间坐着个山羊胡的小老头,满面怒容的瞧着我与父亲,似是对我俩无礼的愤怒。他的座位旁瘦小的满脸雀斑的男孩躺着,被我这一嗓子给惊得一个咧。迷茫的望着我俩。最后的一位是个络腮胡子的壮硕男子,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使得我与父亲对她们的怀疑更加严重。
“:哦?我们刚刚进来都已经跟这妹子说了,我们是一个公司组织来旅游的。”那个中年妇女慌忙着起身对我们说道。父亲像是发现了什么,死死的盯着那个山羊胡老头瞅着连话也没搭理他。“:你是德山爷吧?”父亲疑惑的盯着那个老者,山羊胡的德山爷有些惊讶,挥挥手示意众人安心“:小花(王婶)烧点水去,没想到我这十来年没回来,还是有人记得我这把老骨头。‘王婶听得德山爷的名字便是面色从容的出去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