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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杨家的事,嬷嬷也不必开口,请回吧。”
孟氏一愣,见邵元毅提到了杨家,索性就将话挑明了说,“邵小哥,你既然也晓得老身是为了杨家的事而来,那老身也不和你们绕弯子了,你当日从河里救了水仙,虽说做的是好事,可如今让水仙婆家知晓,与她退了这门婚事,这.....”
“这与我何干?”邵元毅声线沉静。
孟氏被他问的一怔,顿了顿,才道;“话不能这样说,当日谷米村那么多双眼睛瞧着,你的的确确是抱了人家,在咱们这,女人的名节可都比命还重要,水仙如今因为你,被男方退了婚事,这往后也不好找婆家了,邵小哥,说起来,你是要为水仙负责的呀。”
邵元毅闻言,便是一记冷笑,吐出了两个字;“荒唐。”
香秀脸色苍白,手指紧紧的绞在了一处,她什么也没有说,只瞧着孟嬷嬷舌灿莲花,她却只觉得冷。
“邵小哥,水仙这丫头今年和香秀同岁,也是二八(十六岁)的姑娘一朵花,那日你也该瞧见了,水仙的模样不比香秀差,她爹还是咱谷米村的里正,眼下出了这事,杨家那头也说了,你对水仙有救命之恩,他们家也不问你要什么聘礼,反而还会陪嫁几亩地过来,你瞧如何呐?”
孟氏每说完一句,香秀的脸色就是白了一分,待孟氏说完,香秀的身子已是发软,只得倚在了丈夫的胸膛,泪水却是充斥在眼角,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
当着她的面,听着媒婆谈着邵元毅和别的女人的婚事,这种滋味就跟让人拿了一把刀,一下下的剐着心一样,疼的人哆嗦。
邵元毅察觉到香秀的苍白的面色,知晓她心里难受,他蹙起眉峰,微微揽紧了香秀的身子,直接了当的对着孟氏开口;“我已娶香秀为妻,再不会娶别人。”
“这爷们三妻四妾的本就寻常,再说杨家的人也甘愿情愿的让女儿嫁来,你虽有了香秀,可香秀也不是那种不能容人的,”说完,孟氏的眼睛向着香秀看去,又是开口;“嬷嬷说的是不是,香秀?”
香秀抬起眼睛,她动了动嘴唇,却不知该说什么,她知道孟氏说的没错,在他们这种偏僻的小村落,女人的名节的确是比命还重要,邵元毅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