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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了,“我哪点像精神病人了?”
师傅又细细打量了我两眼,难以忍受地移开了视线,车子终于缓缓启动了,隐约还能听见他的小声嘀咕,“长成这样还说自己不是神经病!”
我默默地打开手机,将音乐播放器声音调到最大。不一会儿,龚琳娜那首洗脑了无数人的神曲响彻在小小的车厢里,“啊~袄,啊~袄矮,啊塞梨啊塞刀,啊塞大个的个刀,啊塞梨,啊塞大个刀啊~”跟着音乐节奏,我配合地挥臂张嘴做出各种夸张的口型和动作。
几分钟后,师傅趴在方向盘上颤抖着说,“姑娘,这歌我能忍,你的动作我也能忍,但组合上你这脸我实在不能忍啊。行车安全,从保障司机身心愉快开始,您说对吗?”
我无辜地眨了眨陷在红肿的痘群里已经看不见的眼睛,“是医生要求我每天都这么锻炼一下的,他说这样对我的脸有好处。”
师傅没再说话,一路闯红灯超车压斑马线玩儿极速飞车,生生把出租车开成了贴地飞机,很快就到了我住的小区门口。
我下了车转身去包里拿钱,一转身师傅已经一溜烟地飞走了。
本来以为出去相个亲可以白吃白喝白赚五百块,谁知遭遇奇葩火星男,好吃好喝全没有不说脸还过了敏,敲诈夏彤的钱也全用来买药了。我叹了口气,只有自认倒霉,下回出门之前一定要先看黄历。
夏彤回来看到我的脸肿成猪头样吓了一跳,我哼哼唧唧地说了我的遭遇,边说还便把脸往她跟前凑。夏彤对着我那张任谁见了都能勾起密集恐惧症的脸,崩溃地妥协了,答应在我脸好之前每天都免费帮我捎饭回来。她把免费两个字说得特别重,几乎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我心满意足仰天大笑进了卧室以霍金的姿势瘫在了电脑前。
我并没有告诉夏彤我遇到宁明远的事情。而这些年,她却不只一次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在我刚离开学校的那一年里她总是小心翼翼地打电话给我,“宁明远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里,我没告诉他,你确定真的不想再见他了吗?”
而我每次回应她的都是沉默,时间长了夏彤也就不再提了。也许是她怕勾起我的伤心事,也许是宁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