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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钱还要求着他。什么思想观念啊,他们都是正式工人,不过后来他们竞争不过那些个体户,都破产下岗了。那不仅是思想观念,还有体制问题,林昊弄不明白。
在宿舍楼下服务部的生活用品,这里都有,并且价格不到服务部的一半。都是一样的牌子,服务部一定也是从这里批发的吧。
“我们批一些回去卖怎么样?”林昊突发奇想。
“和服务部争生意,恐怕他们不允许吧。”崔春生担心的问。
“那我们就偷着卖,先少量的批发,回去卖给附近宿舍,卖不了就我们自己使用,也没有赔本之虞。”
说干就干,半年的大学生活,无形中增长了见识和魄力。两人进了几十元的明信片、肥皂、毛巾、棉袜之类的东西,装了一塑料袋,高高兴兴的回到了学校。先在同宿舍同学中卖,比服务部贱五角钱呢,都是农村来的娃,谁也不富裕。两天的功夫东西就没了。两人除去本钱,每人还盈利十来元,高兴之余,林昊都怀疑自己真有经商的潜力。学校外面的世界已经兴起了经商的热潮,他们去省大、师大那边去玩,看宿舍门口的海报栏里贴满了卖东西的广告,什么衣服鞋袜,钢筋水泥,甚至还有汽车批文,五花八门,不知有什么门路,大家称之为官倒。
两人又去了一次西市场,倒弄了一些东西,这次就卖的慢了,市场就这样大,就那样几个人,买一次就使用好长时间,再说也快放假过年了,能凑合就凑合吧。
林昊写信给高雪,眉飞色舞的把自己的经商经历告诉她。
“快过年了,批发些东西回家赶年集,一定能发给小财。”高雪说。对,林昊想起每到年底,不论贫富,平常多么艰难,当家长的都要想法设法给家里人弄办身新衣服,置办些年货。有点喜气。闺女要花儿要炮,老头要顶棉毡帽。杨白劳再穷,过年了还要给喜儿扯上二尺红头绳呢。因此到了年底,干买卖的生意格外好,老百姓也不斤斤计较,出手也大方。更何况这几年老百姓也富裕了,忙活一年了,过个快活年。
“那咱们一起干怎么样,大学寒假放的早,赶年集正好,如果干的好,就能混出下半年的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