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斟酌了片刻，才带着几分小心点了点头：“嗯。”
慕以淮终于看了她一眼，视线最终停顿在秦念初锁骨下方的淤青，片刻后，他挪开眸光，看到沙发上的血迹，男人淡声开口：“第一次？”
秦念初脸一下红了起来，再度点头：“嗯。”
“名字。”慕以淮垂下眸子，声线沉凉。
“秦念初。”她小声报出自己全名，想了想，又觉得不够，赶紧加了句：“我是城南秦家的独女，我爸爸是秦向楠。”
慕以淮原本还漫不经心的眸光骤然凝聚，身体都似乎出现了几分绷紧，良久，他盯着秦念初，低声的问话，却无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了起来：“城南秦家？嗯？”
秦念初被吓得发抖，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是下意识被慕以淮震慑，她瑟缩在一旁，许久才点头：“是城南秦家。”
“呵……”许久，沙发上的男人才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昨天晚上，谁带你进来的？”
周叙白和谢长安，不论是谁，都不会傻到带着一个这样身份的女人进来给他当解药。
秦念初咬唇不敢说话——别说她不知道是谁，就是知道了，只要一说出名字，一对质就准会露陷。
“不知道？”慕以淮轻笑了声，看着秦念初的眼神甚至称得上温柔。
秦念初无端的觉得害怕了起来——可是让她就此放弃，她又怎么可能会甘心！？
双手捏得死紧，过了片刻，秦念初才带着博一把的心态，咬牙说了句：“昨天晚上我过来这里的时候，外面没人。”
慕以淮却依然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半响，才又问了句：“这里并没有对外开放，你是怎么走到这里的？”
秦念初不敢去看慕以淮，只是低着头小声道：“昨天晚上是我第一次来笙歌，按错了楼层我自己不知道，以为我朋友定的是这个包厢，就直接走进来了，然后就是……就是……”
一句话，既说明了自己只是无妄之灾，也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念初赌的就是这个——慕以淮醉到连他和谁睡了都不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反正，就算说错了，有秦家的势力在，她也不怕慕以淮会拿她怎么样。
可要是蒙对了，慕以淮就是她的了——不赌白不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