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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啊?”
“那就行,你休息下吧。”
顾云泽起身离开卧室。现在看来,蒋毅身上的蛊已经算是解开了,只是这一切似乎都过于顺利了。
他来到法坛,准备先上香敬谢一下鬼灵。
他摆好了贡品,燃起了三炷香。
照理说这时白承受供,香火应该是直直交汇于上空形成一道,不过此刻,香烟之气散乱,显然白承并没有前来受供,又或是贡品不能让她满意,所以没有接受。
他又去准备了一小杯白酒,先敕酒,左手三指顶住酒杯,右手剑指敕咒:
“天清地明,弟子受天,今日供灵,以吾之血,养汝之灵,敕封阴灵,与吾同修,与吾同养,在此供敬,召汝前来,坛前受供......”念完,他用银针扎破手指,想要滴血在酒杯之中。
尽管银针扎破了手指,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
他还以为是扎的不够深,再次将针狠狠地扎了进去。疼是更疼了,但依旧是没有鲜血流出。
他心中疑惑,怎么会这样,如果是白承遇到了什么危险或是碰上了什么事,自己应该是能够感应到的,但现在,他却是没有一点感应,甚至都感觉不到白承的存在了。
他拿起小刀,一下就割在自己的胳膊上。很疼,皮肤上也被划出刀口,但就是没有血流出。
他盘膝坐在地上,凝神,收息,他力感受着与白承之间的连接,闭上双眼,眼前是一片黑暗,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自己还在那幻境之中?
如果是这样倒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么所有的疼痛都是幻觉,所有的感觉,看见的一切,全部都是幻觉,所以他才能那么轻易地打败蛊师,所以村口的警察才会那么轻易地让他离开,所以他的身上才不会有鲜血流出。
但如果现在还在幻境中,那究竟要怎样才能出去。
他回想起上一个幻境的出口,那个位置,好像是东北的方向,东北,对应的是艮宫,门上还都是泥土,即便顾云泽对这些奇门遁甲只是懂个皮毛,但这最基础的他还是知道的,那对应的就是生门。
只是,他完全不会分辨怎样找出生门,*还是白承耳报告诉的他,而这次,他甚至连白承都感应不到,更别说其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