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一心求死的女人去对付一个被嫉妒心蒙蔽了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智商也不低,那就真的是绰绰有余了。
听闻我封后那天,右后宫中的瓷器换了个遍,不知韶华如何解释的我的身份,满朝文武竟无一人反对,郁郁说,大概是新朝第一位皇帝,那些边边框框是对以后那些懦弱的帝王的。
我想了想,觉得此言甚妙,当初,我娶韶华时,那些言官个个不同意,可是后来,还是拿我没有办法,我不禁想,我并不是一个懦弱的皇帝,心里还是开心极了的。
那夜红烛泣泪,我从不晓得鱼水之欢原来乐趣甚多,想来,我以往错过了多少人间极乐之事。我惯是享受的人,不免有些丝丝的遗憾,但仔细想想,以往同韶华行夫妻之事,他总是发泄,大约是恨着我,在床第之间,任凭我如何哭喊,他也从不心软,以致于,对这等最亲密之事,我总是带着恐惧。
韶华大约是上朝去了,如今身份反转,还有些新鲜,我想,得有一人与我分享,不然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一番折腾?
我喊着郁郁陪同我去,郁郁一听要与人添堵,欢喜的不行,急匆匆走的比我还快。
明晨在皇后居住的凤云宫中,可是我住在储秀宫,储秀宫仅仅比皇帝居住的宫殿少了一个耳房,凤云宫是比拟不得的。
明晨对我恭恭敬敬,我不免有些无趣,一会儿让郁郁给我捏肩膀,一会儿让郁郁给我捶捶腿,郁郁忙的脚不停蹄,不亦乐乎。
我说道:“哎呀,别介意,昨夜韶华他有点……当初我们是夫妻,如今又成夫妻,总是有那么一些些激动。”
明晨轻抚小腹:“多谢醉兮照顾韶华了,本宫怀胎不宜侍奉皇上,还要麻烦醉兮多照顾韶华了。”
我笑嘻嘻的看着明晨:“我与韶华本就是夫妻,说不得什么照顾不照顾,既然右后有喜那就不必来储秀宫请安了,右后还要多多照顾好自己的孩子,万一韶华又被贱人污了耳朵,亲手杀了右后的孩子,那可真是幸事一件了。”
明晨笑的有些复杂,说道:“当初本宫劝过皇上,可是皇上不听,皇上说他一直都是有服用避孕药物的,可是醉兮你,还是有孩子了,你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