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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这是在宫里,所以即刻压低了嗓音,他差点就忘了他不可以这样地大发雷霆,宫里的眼线无处不在。
“有……鳌……鳌中堂。”
“鳌拜!又是鳌拜!”他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必是与鳌拜脱不了干系的。
皇帝到底年轻,处事多半因为气性,索额图即刻劝慰道,“皇上,您千万不能动怒啊,这件事情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遏制的。”
“朕恨的就是这个,若是再由着他们胡闹下去,朝廷该是多大的一个窟窿。”他越发地恨鳌拜,他知道他那样多的罪状,却依旧没有任何能力将他除去,他总是怀疑自己是个无能的皇帝,必遭后人唾骂的皇帝。
索额图依旧劝说,“可是皇上,这件事急不得呀。”
“就是因为急不得,朕才恨!这事你依旧上心着,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索额图的忠心是康熙最为赏识的,所以,他最信任他。“皇上放心,奴才自当竭尽全力。”
“等到了时机,这些账朕与他一笔一笔地算!”玄烨咬着牙,想着那一天一定会到来,心里的气这才平了一些。
等平了气,玄烨又问道,“近来,索卿的病怎么样了?”
“多谢皇上记挂。家父的病虽有好转,但也是时好时坏,所以太医特别关照了,仍需多加调理。”
“过几日便是同朝议政的日子,索卿还是不能来吗?”不得不承认,自玄烨继位以来,他最信任的还是索尼,这一点连孝庄皇太后也是如此。只是索尼已经告病几个月了,每次同朝议政,他心里都没有底。
索尼可是三朝老臣,对大清对朝廷可谓忠心耿耿,只是老了老了竟也怕了,不愿再卷进这场政治的旋涡里。
这场病,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
果然,索额图回道,“阿玛的病,恐怕还得……”
“回去告诉索卿,叫他一定好生调养着,朕惦记着他,等他回来。”玄烨道。
“多谢皇上记挂,奴才一定回去转告阿玛。阿玛也是日日心系朝廷,心系皇上的。”
玄烨轻轻摆摆手,“罢了,你退下吧。”
“哦,对了”,索额图才要跨出拱门,玄烨又将他叫回来,“朕……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索额图的神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