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的第三天,其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舒坦,所以我决定提前结束,理个光头,重新做人。
随着电梯的降落,我看着镜子中自己那扎眼的光头,越发显得底气不足。
冲动了,我想。
穿过大堂的时候,我有意顺着墙边行走,但还是被负责的前台看到了。
“先生,哎哎~先生~”这个皮肤洁白亭亭玉立的前台朝我脆生生的喊到,她刘海几乎盖住眼睛以掩饰那偏长的脸蛋。
我只得停下脚步,向她抛去一个假装疑惑的眼神。
“请问,请问你是哪个房间的呀?”她很确定昨晚的房客里没有光头,所以声音有点坚决,还有点傲娇,胸脯挺挺的。
我快速扫了一眼大堂的其他闲散人员,一个扫地的阿姨已经直起了腰,扫把握在手里横在粗壮的腰间,随时准备对我进行物理攻击。
难道光头就那么不受待见吗?
我连忙一低头,匆匆的走到前台对面,不好意思的用手搓了搓光头说:“我是1106的啊!”
用手去搓光头还挺舒服,于是我又下意识的搓了两下。
“1106?”前台惊讶的捂住嘴巴,尖下巴愈发夸张:“你刚才,刚才我给你打电话……”
我想起了刚才我回答的“我还活着”四个字,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刚才是开玩笑。”
前台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指了指我的光头说:“昨天你不是,不是这个发型啊!”
“理了,房间里有理发器啊!”
“为什么?”前台显然不信,并且这傲娇的语气有点逼问的意思。
我无法解释,组合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给她:“行为艺术。”
说完向她挥挥手离开。
过去这三天都是酒肉度过,我决定正儿八经吃一顿正常的饭,旅店旁边有一家小餐馆,早上九点多还没什么人,我进去点了一份西红柿炒鸡蛋,一份芹菜炒肉后,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来等。
由于我是第一个顾客,厨房启动得花些时间,老板先送了一小碟花生米给我。
花生米倒是非常正宗,吃完饭我又买了一点打包,想着晚上下酒。
我在旁边的一个商店买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带上,这样显得低调点。
返回旅店,记起三天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