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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还有未完成的半成品饰品。她努力寻思着,还欠着谁的订单没交货的。
角落里那一堆的脏衣服,她瞄了一眼,就迅速移开了视线。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半夜洗衣服。
看不到,就当不存在。
垃圾桶里散发的酸臭味终于引起她的注意,将垃圾桶往门口一丢正想关上门,又突然想起,到第二天,那个垃圾桶肯定会不冀而飞的。
于是她又拎起垃圾桶往卫生间里一塞,把门关上。她刚闭上眼,眼前又出现了她和那个男人激吻的一幕。
“该死!”她只得强迫自己想起那个总在半夜三更闯进她房间的弟弟和老把她做为赌资和抵债用的养母。
这招果然有效,满脑子的旖旎画面立刻消失,阵阵恶心的感觉和怒火瞬间来临。在床上翻了大半天,她终于睡去。
窗外,天已变成深蓝色。
东边那颗泛着白光的星子早已升起,像颗嵌在巨大蓝宝石里的钻石熠熠生辉。
耿逸开着车子,缓缓驶进白色的雕花大门内,早有一名司机等在车库前,接过他的车把车停好。
穿过花园进了大屋,大屋的灯突然亮起。
“今天回来得可真早!”邵美芬站在大厅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花园低声而有力说道。
“你也起得够早!”
“人老了,睡眠大不如从前,心里又记挂着事情,自然起得早了!”
“知足者常乐!”耿逸丢下这句话便匆匆走人。
他的话里满是讽刺的意味。
邵美芬被孙子的话噎到,嚯的转过了身。却只是咽下了胸中的那口怒气,不再出声。望着孙子宽厚的背影,曾经那聪明伶俐、听话懂事的小小孩儿早已不复存在。
有的只是这个处处跟她作对、刚复自用、处处风流、浪荡不羁的耿家大少爷。还想要让他乖乖听命于她,那已是梦里才有的事了。不过,她自有一套办法,想到这,她稍稍觉得宽了心。
阳光透过玻璃,斜斜的照在空无一人的大床上。
耿逸神清气爽的换好衣服,准备下楼,孝心表演已结束,尽管他只是回这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八点三十,他用完早餐,车子已在门外等候。
他的私人助理马克向他汇报今天一天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