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刘表实乃小人一个,不愿意出兵,只为保存自己实力!”
其实孙锐心中和明镜一样,现在乃是东汉末年,本就是天子羸弱,虽然现在的各方军阀表面上还是臣子,其实早就是阳奉阴违了!
闻言孙锐佯装大怒,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这刘表竟然敢不为君分忧,实乃奸臣,待我到了荆州,必将他所做所为上报天子!”
黄忠倒是诧异的看了孙锐一眼,沉声道:“如今朝廷昏庸十常侍把持朝政,就算是大人你将刘表的所作所为上报上去,恐怕也是没有任何的作为啊!就算是天子想要做些什么怕是也是极难!何况大人说报还不一定能到了天子的眼中啊!”
孙锐亦是吃惊的看了黄忠一眼,这黄忠倒不是看起来什么都是不知道啊,看来这个思想还是挺通情达理的么!
孙锐故作羸弱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和刘表争权了,我好歹也是天子亲口封的荆州牧,凉他刘表也不敢阻拦我!”
“大人此言差异,现在荆州大权掌握在刘表和蔡家的手中,他们是断然不会这般轻易的就是将大权放开!大人切莫自误啊!”黄忠语重心长的说道!
孙锐故作惆怅道:“只是这般的话,那百姓岂不是沦为水深火热之中,待到张角打来,那岂不是生灵涂炭!”说罢!硬生生的便是出眼中挤出了两滴眼泪!
这个时候孙锐发现这个刘备能够说哭就哭,真的是很步简单,现在自己想要收服黄忠也就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实在是想不出用什么姿态来收服黄忠!
“大人不必如此,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黄忠说道!说罢便是再也不做声!颇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态!
闻言,孙锐明白但是凭借着刘表的过失也是不足以将黄忠拉到自己的阵营中,以后孙锐有这个信心能够拉到黄忠,可是现在却是迫在眉睫,若是拉不到黄忠,这荆州自然是无望!既然这条路不行,那就再加把火,不信黄忠不就范!
顿时嚎啕大哭,哽咽道:“这还要如何从长计议,父皇本欲叫我来整顿荆州,欲要整顿天下,但是现在却不曾想遇到这样的局面,这让我如何去面对父皇对我的期待!呜呜!”
黄忠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