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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得捂坏了。”
赵景云哭丧着脸点点头,只是吃完手里那张饼后,怎么也不肯再吃第二张,赵夕想了想没再强求。
她到底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能以自己的观念去平衡这个年代人的价值观念,只是在以后运用空间的时候还需要好好考量才行,毕竟她身份摆在那里,凭空拿出那么多好东西太过惹眼。
夜幕降临,窗外一片漆黑,火车摇摇晃晃的行驶着,让赵夕哈欠练练,赵景云帮她把铺盖打开放到椅子长,这椅子是长椅,但却没有床那么长,人坐着的时候太大,躺着又太小。
赵景云让赵夕先睡,赵夕也没推脱,把包裹都堆到窗户那边当靠垫,自己脱了鞋钻进被子里就这么半躺着睡了过去。
见她睡了,赵景云这才松下一口气,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就这么趴在桌上打起盹儿来。
经过了三十多小时的折腾,赵夕总算熬到下火车的时候,虽然她有空间作弊,但这会儿下车的时候,两个脚丫子还是肿的不像样子,走起路来都打颤。
而等她出了车站迎面袭上来一股冷风差点把她送走。
望着昏暗灯光下的白皑皑的雪,赵夕冻得直哆嗦,“好、好大的雪!”
赵景云背着几个大包裹跟上来,只凭一眼就瞧出那雪足有人膝盖深,“年前我回的时候还没下呢,看着样子估摸是今儿早上才开始下的,小嫂嫂,这边就是这样,冬天要不风大要不就雪大。”
赵夕重新钻回车站,“现在我们去哪里?”
外面天已经黑了,而且这个年代应该没有公交大巴车什么的吧?那雪一看就有小腿深呢!
赵夕犹豫的看了一眼自己脚上的千层底和赵景云脚上的解放鞋。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就这么徒步前行......
或许是她执念深的老天爷都听见了,赵景云道:“我们就在这等就行,之前买票的时候我往回拍了电报,差不多这个时候就会有人来接咱们,可能是下了雪的缘故才没到,小嫂嫂,我们再等等吧!”
莫约九点左右,有两个人进了车站,赵夕没注意到,还是赵景云一个健步凑了上去打招呼她才知道只来接他们的。
“老丁,小宝!”
老丁是个维吾尔族的白胡子老头,方小宝和他们一样是汉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