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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在目:“特等奖”!
金罐!
一百克纯金的罐子,市价可是两万多啊!
看着牛细毛手中的金罐,周忠堂只差没哭了。
突然,他重重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碰哒你娘的鬼了吧!马皮的!”
他真的无语了。明明这一罐是自己的。
牛细毛倒没在乎别人的痛苦,这样的痛苦来得再多一点又何妨!他在乎的是,今天这运气——难道,陈太忠的“发字诀”真的有用?
陈太忠是财神?
牛细毛不淡定了,这怎么可能啊!
一个精神病人,怎么可能是财神呢?
可是,今天这情况,如果陈太忠不是财神,那又怎么解释?
牛细毛苦苦地笑了起来。
“笑你马皮!”周忠堂拿起筷子掷向牛细毛,“你小子别得意!”
牛细毛轻轻躲开了筷子,心想,不行,我得好好捋一下思维,今天这事真的很蹊跷。
他也不管这仇恨会不会越拉越大,站起来说:“好了,你们再玩一会吧,我就不奉陪了,告辞。”
他也没管周忠堂他们的表情,来到柜台上,结了账,接着,一溜烟出了餐馆。
来到大门口,牛细毛挥了挥手,要了一辆啪啪车——当下流行的三轮摩的,“去东门上街72号,开快点。”
今天这事,得和爷爷聊聊。
开啪啪车的师父头也没回,启动发动机,加足马力,车子开得飞快,朝东门上街奔去。
很快就到了。
但是,半晌,牛细毛愣在那里,没有下车。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家的门口,墙壁上,一个大大的“拆”字,鲜艳、醒目。
显然,这是刚刚写上去的。
“你家要拆迁了?”
开啪啪车的师傅羡慕地看着牛细毛——这年头,谁都知道,要致富做拆迁户。
东门上街是梅城的老街,位置处在洣江河畔。这几年,议论搞一江两岸,多少人眼巴巴等着拆迁,都等了好几年了,但是,望穿秋水,一直就没有动静。
现在好了,一个大大的拆字明确告诉这里的住户,拆,是肯定的了,并且,还会很快,要不,谁会在大年正月就派人来写这个“拆”字的?
牛细毛的心,“砰砰砰”跳得飞快,倒不是因为拆迁有一笔巨款,而是他意识到,今天运气这么好,真的不是碰巧,而是……陈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