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捂着腹部,疼的龇牙咧嘴,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苏立鸿不知道管畅得的什么病,他与管畅自幼相识,管畅的身体一向强壮,别人伤筋动骨得在床上躺一百天,这小子断了腿刚接上就敢下床走两步,若说有什么遗传病就更不可能了,今日他们一起吃的饭,大家都没事,偏偏他却出了事,苏立鸿此刻也有些沉不住气了,病可大可小,可这般熬下去生生受着那疼,看那样子,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了。
“将军,将军,大夫来了”,帐外传来士兵的禀告。
从马背上下来,安粒只觉得腹内五脏杂陈,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小步跑着,追着前面的士兵,心内却是狂喜的,终于到了她摩拳擦掌,大展身手的时候了,名扬四海,走上人生巅峰的道路近在眼前。
果然,穿越的人都会交好运。
进了大帐,那小兵将安粒推到苏立鸿面前,“将军,这是从济仁堂请的大夫”。
“你是济仁堂的大夫?”,苏立鸿皱了下眉头,怀疑的问,济仁堂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年轻的大夫。
“我不是济仁堂里的大夫”,安粒连忙撇清与济仁堂的关系,看这人像是名将军,她可不敢随意冒充,“我是从外地过来的一名乡野小大夫,想要去济仁堂应聘来着,不巧,掌柜的不在,这不,你们要找大夫,济仁堂的大夫也不在,我恰巧在便毛遂自荐被这位兵大哥给带过来了”。
苏立鸿上上下下审视了她一眼,侧了下身,让出点空间,说道:“进去吧,病人在里面”。
内里的哀嚎声断断续续,安粒定了定心神走了进去。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管畅看见安粒走进来,连忙将手伸了出去,“大夫,你快给我瞧瞧,我肚子疼的很”。
安粒倒是没有先把脉,让管畅平躺着,“待会儿,我在你的肚子上按压的时候,感到疼的地方你就喊出来”。
管畅点点头,将身子摆正平躺好。
安粒试探性的按了按,管畅没有吭声,不是急性阑尾炎?又试探性的按了按其他地方,才听到管畅哀嚎了一声。
接着,她又搭上了管畅的脉搏,仔细的查探了一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大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