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苼的目光盯着真正的萧绝,眼神愠怒。
天保哈哈大笑,“什么,你就是那校尉龙胤,听说你能手举钢鼎,骁勇善战无人能敌?”
龙胤谦虚:“校尉龙胤见过太子和十一殿下,殿下的话,不敢当。”原来这龙胤,正是太保府的人,素来同萧绝走得密切。明着是主仆,私下是朋友。此回奉命送萧绝,萧绝早已猜到,此来将会有不少的人攀络关系,为避免麻烦,便让龙胤勉强扮作他解围。
一旁连苼讥笑,“想不到太保府的人,不止蛮横无礼,主仆还喜欢干坑蒙拐骗的事情。”
“我家公子的名声,岂能侮辱!”南星跳出来护主。
“臭小子,讨打是吧?”连苼瞪向南星,哼哼两声,南星瞠大眼睛,被唬得退缩两步。
“看来你们五人都到齐了,那就好。”争执间舍号外有人走了进来。打头的是位大叔,两鬓花白,目光严谨,“我乃是管辖这子舍十二斋的管事,你们,可以叫我一声蒲叔。”
今届来国子监读书的监生达八百余人,来自全国各地。
分贡生、官生之分。
贡生是各省举荐而来的品学兼优者。
官生用钱捐,品学良莠不齐。
不仅仅如此,周边各国也会有人来齐燕国子监求学,他们的学制往往为十年。
国子监舍号占地面积广,并排而建。
斋以十二个时辰命名,每斋共五间房,每间房住五人,皆有人管。
那蒲管事将他们打量一眼,手上拿着个本子,“国子监是国之学府,规矩严明,不论你身份高低,在这里都一视同仁。因上次水患,临时调整房间分配,所以为了节约空间,五张床并排在一起,大家挤一挤。”
其实,国子监的舍号干净整洁宽敞,之前是两人一房,现在虽是五个人,但也并不算太拥挤,和一般的小书院比较起来,这里简直高等得多。
蒲管事说道:“每个床位都已经有所分配,这是你们的牌子。”
说话间,便有人拿着五挂牌子,每张木牌上以金漆刻印着监生的名字,有人抓着那一串牌走到床前,将那小小的木牌,叮地一声摁在墙壁木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