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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过学,识得一些字,头脑也比较灵活,深受大伯宠信。而大伯掌管着整个家族的财产,他的贴身跟班对我家的资产情况非常了解,也就不足为奇了。
耿志恭敬地对我说:“得益于大老爷的善心与勤奋,那年闹灾,所幸大老爷开仓拯粮,我们的佃户没有出现饥饿的情况,也没有人出去做流民,甚至还救济了一些其他灾民。翻过年来,又带领大家积极耕种,现在田地里的庄稼长势很好啊。”
我崇敬地瞧了一眼大伯,这个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介武夫的汉子,居然能有如此心计,使得我们家没有受到灾害的影响。大伯却是闭着眼,嘴里哼着小曲,优哉游哉地在驴背上养神,任由矮驴信步前行。
初进大山时还有猎人们踏出的小道,越往深处走,越是难行起来,有些地方长满齐人高的野草,灌木也夹杂其间,人在里面行走,会被荆棘挂的肉痛。我真担心将来我母亲和大婶小妹她们如何能走过这样的路。
大伯与耿志用大砍刀在前面开路,我和杨雄牵着矮驴跟在后面。翻越山坡时矮驴的作用显现出来,尽管身背行李与给养,矮驴对上坡与下坡看起来似乎比强壮的骏马管用得多,稍显高峭的山坡几乎没让矮驴费多大力气就翻越过去。
大伯得意的朝我笑笑说:“现在知道矮驴的好处了吧。”
我信服地点点头。看来,这不怎么起眼的矮驴,在山地里行走起来是骏马无可比拟的。
夜幕即将降临时,我们在山脚泉水边的一小块平地停下,准备在这里休息一晚,第二天再继续出发。耿志用火遂燃起一堆篝火,用木棍做支架,烧了一壶水,拿出干粮做晚餐。
我有些遗憾地说:“早知道这样,就把我那把大弓带来,现在还能烤些野味来吃。”
大伯摇摇头,用那把虎啸削尖一只匀称的木棍,走进树林里。过了一会他回来,带了一只肥硕的野兔。他用随身携带的小刀熟练地剥了皮去除内脏后,把野兔肉扔给耿志,对我说:“定晟,记住,以后在野外,如果碰到特殊情况,什么都可以当作为武器,最主要的是要用这里。”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