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槿芜的手并没什么。
又继续钓鱼。
好,这只龙虾就作为你的战利品。
怎么样,输了吧。槿芜已忘掉刚才的痛苦和惊慌。
呵呵,看你刚才的样子,大哭大叫的。
哼,人家是女孩子嘛。
就算这样,我们比的是钓鱼,而不是钓龙虾。
你耍赖。
事实如此啊。
哥,我和你换一下,你那边鱼多。
这边的只顾讲话,璠巍却已不声不响地钓到许多了。
你也要保护好槿芜。
还是他们俩话比较多。璠巍仍是自顾自钓鱼,并且依然钓了许多。璠穗到了哥哥的好地方,也还是一无所获。气得一人跑到阴凉外休息了。
傍晚时他们俩回去了,走不多远就可以坐上公交,就在那个岔路口附近。璠巍和璠穗送他们上车。
哥,你今天真是十足的一个呆子!
怎么啦?你们不呆,三个人也没我钓得多。
槿芜被龙虾夹住你死哪去了?怎么那样慢!
这也值得大惊小怪。不是袤哲拿掉了嘛。
什么袤哲!应该你去拿。
为什么?
你是主人,难道不应该你干吗?主人不应该为客人的安全负责吗?
不至于有那么夸张吧。那点小事,袤哲又就在身旁。话说回来,就算被重重地夹一下,又能怎样。
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家可是市区的,哪见过这场面。
我不信她没吃过龙虾,她就从没碰过?
不和你说了,死脑筋!
璠穗快步先回去了。璠巍莫名其妙,不过倒是第一次取得了胜利。不如乘胜追击,回家把那一级升上去。
假期的最后一天了。陈博柴开车送他们去车站。袤哲和槿芜也在,早就联系好了。虽然不是一起走,但相差也就一两小时,再最后讲讲话。都是坐火车。璠穗还是不高兴。
袤哲得向相反方向坐吧?陈博柴问。
是啊。璠巍和槿芜应该一趟火车吧。
他们拿出了车票,还真是的,虽然不是一起买的。他们的学校在相隔不远的城市,而且在同一条铁路线上,当然这种可能性就很大。
璠穗呢?槿芜问。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