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尤其她今天竟然动手打了黎大丫,令他再也没了应酬她的耐心。
当凤清涟刚把车泊好,一个.....就扑向了他,他下意识的侧身转体,同时伸出臂膀将来人紧紧地钳制在腋下,多年来空手道的训练早已让他拥有了异于常人的本能反应。
只见那人被凤清涟紧紧地钳制着难以呼吸,一双纤弱的玉手胡乱地掰着凤清涟的铁臂,艰难地吐出几个变了音的字,“清……清涟……哥,我……是……是我,”
凤清涟一脸不明所以的模样,冷森森地喝问道,“你究竟是谁?竟敢偷袭我!”
其实,早在他将来人钳制在臂下时就已看清是夏佳嘉,但是一想起她施加在黎大丫身上的痛苦,故意装作未认出她来的模样,反而将手臂又紧了紧,直到看到夏佳嘉脸已红胀得快要窒息,才装作认出她来的模样,急急松了手,换上虚假的笑颜与惊讶,“啊,怎么是你呀,佳嘉?怎么样,有事吗?你还好吧?”眼底却是冷嘲与森寒。
夏佳嘉抚着脖子,俯身剧烈地咳嗽着,良久才缓过劲儿来,声音不复往日...眼中含着泪,委屈万分地撇着小嘴,“清涟哥,咳咳咳,你怎么这样对人家嘛!咳咳咳”
凤清涟假笑着,“呵呵,我以为碰上打劫的了。谁让你不吭声地就扑过来的呢?你忘了我可是空手道五段的哦。”冷睇夏佳嘉一眼,闲闲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佳嘉依旧抚着脖子,白晳的脖颈因凤清涟的紧箍而出现一道粗粗的红痕,“清涟哥,人家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今天我听范秘书说你推掉了所有的应酬,早早回了家,人家担心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想来看看你,谁知按半天门铃也没人开门,所以就下来等了。”说罢,就上前抱住凤清涟的胳膊撒娇地摇着,“清涟哥,你得补偿我,你看看你把人家的脖子给勒的,好痛哦!”
凤清涟嫌恶的皱皱眉,装作掏钥匙将手臂从夏佳嘉的怀抱里抽出,淡淡地道,“哦?是吗?改天我请你和你妈妈一起吃饭好了。现在我累了,你早点儿回去吧!”说罢,转过身向电梯走去,不理会身后夏佳嘉又气又恼的呼喊,“清涟哥,清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