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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帮帮我?”
拜温鱼之前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太好所赐,李参对温鱼可以说是相当信任,他还以为温鱼是那种性子温软,同情心又强的姑娘,人在陷入困境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向这样的人求助。
更何况温鱼是现在唯一能帮他的人。
温鱼一副被他打动了的样子,她做了一个瞥眼看向宁也的动作,接着又小声对李参说:“我倒是也想帮你的,可他们和我不一样,他们铁面无私,认定了你知道线索呀,你若是一直不松口,他们才不会管你呢,而且在他们眼里,这孩子是你的软肋。”
不过几句话,温鱼就把自己和李参划到了同一阵营。
李参一听这话头,立马追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温鱼说:“要么你就随便说点什么敷衍敷衍他们?”
她要听的当然不是敷衍,而是真相——从李参的眼睛里去看整件事情。
结果下一刻,李参原本迷茫的眼神猝不及防瞬间清朗了!
“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李参厉声喝道,他的手干枯的可怕,用力抓住牢门,这动作太大,甚至带起了风声。
只听“哐——”地一声,牢门被他扯得一晃,温鱼闪避不及,说时迟那时快,顾宴拉着她猛然退后几步,只觉眼前风声袭来,她后退几步,惊疑不定的看着困在囚牢中的李参。
李参像是完全疯魔了一般,他死死扒着牢门,一双眼睛里满是不干和愤怒,“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温鱼毕竟不是那种武艺高强的女子,她靠着顾宴站稳,只听顾宴冷冷道:“可这滴血认亲的结果,你难道不认?”
一说到滴血认亲,李参就跟被骤然掐住了脖子的公鸡似的,他徒劳的喘着粗气,狠狠瞪着顾宴和温鱼。
她心跳如擂鼓,李参喊声太大,很快引来了两名衙役,两人似乎也并不意外,一人打开牢门,用一块脏污了的布条堵住他的嘴,另一人则给顾宴和宁也见了礼。
宁也微微抬手,眉心隆起,“他经常这样?”
衙役回道:“回宁大人的话,此人刚被关进来的那一日也是如此,嚎叫了一整晚,直到了第二天又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