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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你搞错了。”青年冷哼一声,“今晚上你就等死吧!”
司同有些怕,如此近距离接触,青年的诡谲发挥极致,司同感到青年的脸色、体温、眼神,都不像一个活人。出于对孙大姑子的信任,他接住香盘,诺诺地点头答应下来,却也防备着,紧紧盯着青年。
青年也盯着他。
司同觉得四周极其寂寥,他听不见门外的嘈杂,仿佛一切归于荒芜。他不肯移开眼神,男人的较量,绝不认输,他的眼睛干涩,实在坚持不住时,忽感到青年鼻息喷到自己的面颊上。
面颊冰冷。但足以说明青年不是死人。司同舒了一口气,松懈下来,他说:“原来你不是死人。”
青年柔和地露出了一抹微笑,说:“我的身体不好,呼吸非常微弱,所以看起来像个死人。”他往后退了一步。
老陈太太的喊声传来:“司同,我们该回家了。”她推开门,走进来。
一大片金黄色的阳光蹦跳而来,灰尘飞舞,司同下意识挥舞起手臂挡住刺眼的光芒。那青年身子一旋随即躲避开,手背遭阳光擦了一下,竟“撕拉”一声,似油炸响声,手背升起一丝轻薄的袅袅黑烟。
司同放下手臂。那青年早已不见人影,司同抬头看棚顶,却有水珠,环顾看四周,却空空荡荡,低头看怀抱,一盘枯黄色的香。
“姥娘,你看见一个人没有?一个青年,撑着一把黑伞,刚刚就在这屋里。”司同问。他处在阳光中,非但没有感到温暖,竟觉得浑身冰凉。诡异的感觉包围着他,那青年实在怪异,竟这样消失了?
“什么人?”老陈太太说,“你看见什么了司同?我找了你半天,你什么时候进了屋里来?”
“就一个撑着黑伞的青年啊,长得特别俊,之前我们在外面时他从山坡上下来的?”司同已经糊涂了,方才他一直和姥娘在一起,自己进入屋里,姥娘不会不知道,而且他清楚记得门并没有关上,怎么姥娘是推门进来的。
司同脑袋里乱糟糟的,心绪波涛一样起伏,那青年的话在脑海中不停的重复——“今晚你就等死吧。”是那样肯定的语气,他一定知道什么,可他同样交代只要点燃香,就能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