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什么用!”
罗弋按住伤口的手微微发颤,争论道:“在大师眼中,我们都是卑微的存在。如果大师你现在杀我,我绝不反抗。”
罗弋语气决绝,“我从人变成怪物至今,并非全无收获,无论是人是鬼,全都为了一己私欲活着。无论口中多么冠冕堂皇,所作所为哪样不是以自己为出发点。我们都一样!大师你捉楚信,不是一己私欲,难道是为了伸张正义么?”
罗弋一口气说完。
大师站在原地,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竟然没有去反驳他。他一直捻着佛珠,语气似乎淡然了些:“你以为那个孽畜真的是你同类?他满口谎言,你们不同道。”
“同不同道以后才能知道。”
大师呵呵一笑。
此时此刻,对面的这个喝血的妖怪像是一个正面角色,而自己更像是一个反派。
罗弋听到他移开脚步,声音越行越远。
在离开有十几步的距离时,他突然说:“我不除你,是因为除你对我没用,你本身就是多余的存在,却有人硬生生让你活在世上。”
罗弋听着他说的话,这么多年,越是知道没办法改变,他就越发的不甘心。想起那个他不愿想起的人,心中就生出一段憎怨。
回到家,足足喝了3袋冷冻血才渐渐恢复意识。
想到大师的话,心头仍旧一阵酸楚。
晚上,罗弋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少年时的庭院,春意盎然,年幼的罗弋在庭院中乱跑,园中植物争相开放,少年罗弋调皮的追蝴蝶,悄悄的跑进母亲的房间。母亲一直在榻上养病,他爬到她脸旁,轻轻喊:“母亲!”
但是无论他怎么喊,母亲始终紧闭着眼睛,直到嗓子火辣辣的疼醒。黑夜中,他望着天花板发呆。
接下来的几天,罗弋请了假在家休息。建国打电话告诉他,大师匆匆回台湾了。
听说老板郑重请他把公司的风水布局做下更改,大师婉拒了,说目前格局是最平稳的。
罗弋在家躺了好几天,觉得这次算是有惊无险。
天桥上,
韦觉大师眺望着即将离开的这个城市,若有所思。旁边的小弟子恭敬的给他递了瓶矿泉水。
大师指指前方,问弟子:“你能看出什么吗?”
小弟子盯着那个方向望:“那边除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