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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多了身血……
“小兄弟,小兄弟,你……你还活着吗?”
帷帽男子双手轻摇小虫,眼露急切目光,男子说话声音有些发虚,一场大战过后,作为反败为胜的那一方,声音发虚,极有可能是力弱,但男子此时的神情和目光表明,声音发虚是因为很担心,很害怕。
一息,两息,三息……每过一息男子心中便沉痛一分。
十息,十息后小虫依然没有回应,帷帽男子手中加大力气刚要再次摇晃小虫时,一声似有似无的呻吟声响起:“嗯……,啊……嗯……高,高手,别,别摇,疼……疼……”小虫渐渐力弱,没了声音。
“呼……”男子轻呼一声,一口闷气长长吐出。还好,还好。帏帽男子轻轻想着要不然这辈子他都不得安心。
小虫躺在地上将死未死,没死就好,没死就能活。
帏帽男子左手抵在小虫额头,一股淡淡的气息顺着额头传遍小虫全身,那些传遍小虫全身得气息在走了一个来回后又回到帷帽男子左手中,但还是有极小的一部分在男子没发现的情况下进入小虫胸口。
不知不觉夜晚已经降临,今夜星光璀璨,一牙湾月陪衬的有些暗淡,小虫躺在地上响起了鼾声,鼾声伴着虫鸣声交相呼应。帏帽男子靠在树下看着那月牙弯弯,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今夜应有个好梦,明天会是个好天……
承运元年初夏,张昆仑走出了那座待了二十多年的小山村,这个世界很大,这个世界很精彩但这个世界更加的危险,张昆仑出村半月余便受了极重的伤,那一夜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一开始感觉很疼,疼入心扉,后来感觉很舒服,既舒服又迷糊,迷迷糊糊中便做起了梦,梦中是那晚与老爷子的别离,梦中是带着狗子儿深山中捕猎,梦中有那个疯疯癫癫的老人与他的宝贝,梦中还有他幼时读破的老爷子的千百书卷,最后梦中下起了一场雨,他稚嫩的脸庞被雨水轻轻洗刷着,而后被一双大手轻轻揽起,这些梦中场景张昆仑都能轻松记得,可后来梦中便是一片混沌,梦中似乎有雪,也有血,梦中有高大的身影,也有反复的问答:
“你找到答案了吗……了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