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
有约莫十几号人来看热闹的,反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而在人群中的一隅,有一个身材略显粗壮,斜刘海,粗布青衫的少年,手持一柄凡器下品的普通长剑,闲庭信步般的走来。
不是别人,正是前来约战的陈宽。
墨痕见到来者,心头忽地盘算起来:“虽然有了一丝精进,但对付他,不知道有没有把握……”
最基础的剑法,便是《十式剑诀》,但可惜的是,墨痕只会第一式,仅仅做到剑一而已,可是同龄人中,都已经向剑二发展,这便是不得不正视的差距。
陈宽走到墨痕的面前,神色平淡,却无法掩盖眼神中的极端蔑视之态,故作冷静说道:“昨日你竟然有胆来邀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难道你一朝顿悟不成?还是说,你这厮根本就是想自找死路?”
果然,平淡的口吻,也遮挡不了来自内心的鄙夷,一个弱者,是不值得有丝毫的同情心,他不值得他青眼相待。
墨痕盘算一阵后,觉得此事需要放手一搏,不然的话,自己将遭受到无穷无尽的打压和欺凌,所以有了底气,不甘示弱道:“再不济也不像某人,只会是像条狗一般在宁康面前低声下气,最起码我活的自在。”
这一席话,顿时令陈宽勃然大怒,双目立刻毒辣起来,狠狠剐了墨痕一眼,呲牙咧嘴道:“你一个叛徒的后人,有什么资格发话?”
“叛徒,对啊,他墨痕是叛徒的后人!”其他看热闹的人,不由得跟着调侃起来。
上一次墨痕所居住的国家,也就是月离国,与周围国家交战,他的父亲奔赴沙场,自那之后再也没有归来,但是记载烈士姓名的英烈簿中也没有其姓名,除了叛国之外,似乎并没有可以证明的。
“胡说!我爹才不是叛徒!”墨痕一口咬定不是如此,虽然他找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父亲是否真的那样做了,但是他在心中,毅然决然的认为,父亲绝非一个可耻的叛、国、贼。
“狡辩又能怎样,事实胜于雄辩,你就踏踏实实做你的叛徒后人便可,”陈宽一脸倨傲的看着墨痕,嘴角浮出一丝令人作呕的笑容,又淡淡说道:“既然你有这等勇气来挑衅我,你不知一个月后的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