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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步声,穆廖见到寒洛抱着的满身是已经干透了的血的若蝶时,愣在了那里。
“若蝶她是怎么了?”穆廖半响才开口,木木的问道。
“来不及解释了,快想办法救她,他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微弱,本王不断的给她输入真气也无济于事。”
穆廖府上的婢女为若蝶换了身衣裳,安放在客房,穆廖的金针在火上靠着,一针针的刺进若蝶的各大要穴,天边已经泛白,穆廖撤去若蝶身上的金针,气息平顺了许多,但还是很微弱。穆廖擦了擦额角的汗。
“王爷,微臣已经尽力了,只是……”
“只是什么啊,你快说啊,她怎么样?”
“微臣的医术及不上家师玄鶴子,前几日他来了京城,王爷可请他来诊治。”
“他是传说中的见死不救,会救若蝶吗?”
“若是若蝶,他必定会竭尽全力的。”
寒洛无奈,只好派人去客栈请玄鶴子,抱着昏迷着的若蝶回了王府。
不到一个时辰,玄鶴子已经到了王府,还未等寒洛开口,就径直去了若蝶的卧房,看着那张惨白的脸,不住的心疼。
“前辈,求你……”
“闭嘴,出去,老夫不喜欢治病的时候有外人在场。”
寒洛默默的退了出去,玄鶴子手一挥,门自己吱呀一声关上了。玄鶴子的手掌间一股浑厚的内力,在内力的吸引下,若蝶的手缓缓的起来,玄鶴子的手指轻轻的搭在若蝶的脉搏上,微弱的跳动,若不细判还以为没了脉搏。
内力通过脉搏进入经脉,直至丹田,玄鶴子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幸好穆廖用金针保住了若蝶的性命,没想到,六年前这丫头偷练本门独门心法的内力竟然还隐藏在丹田之内,一直被冷凝脂的药力压制着,看来要救这丫头,也只能依靠那隐藏着的内力了。
一道略微显着蓝色的内力又从手腕的脉搏之处快速的游走至丹田,与若蝶隐藏的内力混为一体,然后开始向七经把脉游走,若蝶眉头紧皱,露出痛苦的神情。
疼痛遍布全身,若蝶本能的抽搐起来,梦里是无数的鞭子落下来,转眼又回到了儿时,这种感觉,痛不欲生的苦,脑海深处已经遗忘的记忆,慢慢的被这痛楚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