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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梁很高,薄唇轻抿,只是平静地看着你,也会让你生出痴情凝视的错觉。
越清姿清了清嗓,视线转移不再看他披上衣衫,准备去外面走走。
长安却拦她前面,微微皱着眉,“阁主,该睡了。”
三更天,红烛燃半。
她没想到接待个客人竟会这么晚,于是转身回去,长安跟在她的身后,然后直走卧房为其铺好被子。
越清姿绕过竹叶屏风,站在床边平展双臂,长安过来为她宽衣,认真解着衿带,最后将她的面纱摘下,露出精致绝美的脸颊。
她仰视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对他轻声训斥,“今天和王慎交手,你不该让他逃走。”
长安手下一愣,向后一步,单膝跪下,“对不起阁主,是我的失误。”
越清姿站在桌前阶上,居高临下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往上抬,冷冷地说,“这是最后一次。”
“知道了,阁主。”他的眼眸中满是歉疚。
长安扶她躺下,细心为其盖好被子,轻轻放下床边的帷幔,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越清姿一把抓住他的手,对他软了态度,“今晚罚你守在我身边,等我睡着你再离开。”
“是阁主,我就在这。”长安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重新为她盖好,音色温柔。
长安吹灭了周围的蜡烛,搬个凳子坐在她的床边,身姿挺拔,一动不动。
屋内四周安静,月色倾泻进窗映在床前,长安身子微微向前为床上之人挡住月光。
“长安,你不好奇武安侯能为我解答什么疑惑吗?”床上的人闭着眼睛发问。
床边之人沉默不语,越清姿翻过身望着他,又问,“长安,你在想什么呢?”
他抬眸,淡淡说,“长安不能为阁主解惑,感到很无能。”
“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我家长安。”她赞许道。
次日,辰正开市,长雀街上的商铺都张罗营业,街边的小吃摊飘着各色饭香。
长安推开璇玑阁的大门,挂出“开”字玉牌,吩咐统一穿着青色衣装的仆人,在店内打扫。
安排妥当之后,他走过长廊前往璇玑内阁清点每日货物,然后再往里走去叫阁主起床,他端着盆,轻轻推门竹拉门,步伐轻悄,站在床边低声唤床上的人。
“阁主,该起床了。”长安微微鞠躬,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