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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舞听到喊声立刻转身朝着梯子上窜去。白鹤舞一转身其中一个打手冒险冲了上来,那一人看上去怒火
十足,八成与刚刚被白鹤舞打倒的那人关系不错。白鹤舞爬到一半后背上便狠狠地挨了一棍子,白鹤舞咬牙再爬了两节,屋顶上的人便抓住他
的胳膊把他提了上去。
白鹤舞上了房顶自觉安全了时才憋住的一口气便松了,整个人瘫倒在地,眼睛也睁不开了。只是断断续续的听到蓝教授在指挥人马的声音
。
“大家不要怕,眼下这么热的天气他们却穿这么厚的防护服比我们吸入催泪弹要难受……你们西边穿白T恤的去支援一下南区……别护着东
西先打人…………
不知过了多久白鹤舞忽然有了知觉,但眼皮沉重还不能睁眼,他感觉已经回到了地面上有人而且有人在自己身上浇什么液体的东西,那种
液体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白鹤舞刚想起身旁边传来了李大胆的声音:“白老弟,别动你已经死了。”白鹤舞一听到李大胆的声音也便放心了。
又过了不久白鹤舞就听到周围“咔咔”的响起了照相机的快门声。紧接着他便感觉有一个较为年长的女人在他旁边哭起来:什么你还这么
年轻啊,白发人送黑发人等等应有尽有。就如那个女人真的死了儿子一般。白鹤舞在佩服她演技的同时也暗暗的叫骂。那女人哭了不多时。只
听李大胆叫一声:“好了,就这样,收工。”那女人听了立刻云收雨霁。
随后便有人来抬他。“好了小伙子,没事了。”白鹤舞被抬上担架后睁开眼旁边一个大夫正忙着帮他擦药酒自己身上沾了好多红颜色的东
西,周围的一些伤员也得到了很好的照看,还有几个颇有些文化气息的人拿着相机在四处拍照。
“白老弟,你的事儿完了没有,你现在可是死人了,别老在这边晃悠,跟我去外地躲一躲吧。”说话间院子里进来了一辆小客车。客车后
门打开,白鹤舞被抬了上去,蓝教授与胖大海唐铁嘴儿三人也在。一上车又有大夫帮几人打了吊瓶,这一夜的殴斗早已使众人疲惫不堪,一上
车除了司机与大夫所有人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