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轻咳了两声,附和着追问道:“是啊娘子,你这做的是什么呀?太呛太辣了。”
朱清雅听着二郎与苏老那咳嗽的声音,竟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就是水煮肉片呀?”说着,朱清雅也已盛了一土钵水到进铁锅,并将盖子盖好:“怎么样?我让你弄的白浆洗好了吗?”
二郎见朱清雅已经开始催促,手上的动作也增快了些许:“马上,马上。”
话音落下,二郎也连忙将土豆泥用布包好,并取了一小碗水来,开始拼命的揉搓着土豆泥。
二郎此次整整磨了五个土豆泥,不一会儿的功夫,一碗白浆便已洗好。
可在二郎将白浆水端到朱清雅跟前后,朱清雅却却一直在忙着将剩余的土豆给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切成指母大小的土豆块,一部分切成厚薄均匀的薄片,根本就不曾理会一旁的白浆水。
一时间,二郎心底的疑惑也是愈发浓郁:“娘子,这白浆水你不是急着用吗?怎的…”
然而,二郎的话都还不曾说完,朱清雅便笑着应声,道:“这白浆水的确是急着用,不过也需要让它先沉淀一会儿。”
“咳咳咳!”朱清雅话刚说完,苏老在屋内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臭丫头,还不快让二郎进来把我扶出屋子,你当真是想呛死我吗?”
二郎闻声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快步赶到了屋内。
朱清雅虽未转头,可听着苏老那喋喋不休的谩骂声,也猜得出来那老头子在屋子里被呛得够呛,脸上的笑意也是愈发明显。
与此同时,先前跟在朱清雅与二郎身后的一行人也已跟到了苏老家不远处的池塘边,在确定朱清雅与二郎进到院子里就没出来后,一行人便在池塘边歇息起来。
此时已至正午,即便是他们这些常年在血里摸爬滚打的人,也开始有些饿了。
为首的男子仅是瞥了眼队伍里的矮胖子,那矮胖子便已心领神会,从马车上取出锅碗瓢盆以及各式调料与吃食,便开始在田埂边上做起吃食来。
随着矮胖子做的吃食的响起飘到鼻腔,为首的男子却忽然想起朱清雅在摘仙居里做的那一盘干锅兔肉,忍不住悄悄吞了吞口水,对自家厨子的手艺也不免开始嫌弃起来。
此次他们一行人本是微服出巡,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