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打呼的她双颊有着别样的美丽,膝盖在他的双脚之间顶着,他不争气了,他要发疯了,他不要失节。
呼,深呼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要是真的冲动了,他就是整个金璧的笑话了。
她扭了扭身子,身上淡淡的暖香之气越是浓,膝间的扭动让他呻吟,那种快感无法禁止地延蔓到了全身。
他讨厌这样的感觉,可是,他又想她再扭动一下身子,想再尝试一下这样的感觉。
低下头去看到她雪白的胸脯,再探过点头,看到是雪白的深沟,他呼出的热气拂在她的脸上大抵是让她不舒服,哼哼呶呶二下一转身又背对着他了。
天,他在做什么?想想都替自已觉得害臊,他的妃子都比她年轻漂亮得多了,他却是三番二次地起了欲望。
如果不是真的难受极了,如果不是真的透不过气来,木鱼真舍不得睁开眼皮子。
困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好好地休息,拒绝醒来。糊坨坨的脑子闪过刺客二字,马上就变得清醒,猛地睁开眼睛,然后迅速地想要起身,但并没有如愿,她倒了下去。全身一点也不舒服是因为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以及以及那拿着马鞭,却双手环胸冷冷欣赏着她的小公鸡。
她想骂人,她想咬人。
想她累死累活为那般,而今却让他绑起来,似乎还想要教训她一样。
瞪大了眼睛看他,他冷然以对。
“如果你向朕求饶以及保证以后绝不会再以下犯上,朕可以考虑饶了你。”
“你让我向你求饶,以及以后再也不干涉你的事了,也不要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正是。”
“做梦。”她冷哼,她也是有骨气好不好,不要拿根鞭子,她就会哭着叫他放了她。
他毕竟年纪小,没经历过太多的人心险恶之心,眼里的单纯她看得出来,这样的人是快乐的,但是有时也是让一种头痛。
他一扬鞭子试试手感,决意要让,鞭子划破风的声音十分冷利。
木鱼听到这声音,心底有些发寒。
这死小孩现在正是青春期,火气旺得紧,真要报仇要是不分轻重,指不定一下就灭了她。
她没想过早死啊,不行不行,虽然现在局势于她很不利,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毙。
他貌似很怕她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