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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短暂的放空自己。
若男这会儿正对着镜子跳舞的时候,敲门声忽然响起。
“若男?你爸他们在给小安说《朱砂痣》里韩延凤的念白,这可是咱们楚家的一出拿手戏,你也赶快出来听听,快着点儿。”
听到老妈在叫自己,楚若男赶紧关了灯,把那条红色舞裙褪了,偷偷藏起来。
“怎么了?若男你是不是身体病了啊?”
楚妈推开门,关切的问了一句。
“没……我就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把刚才爸爸和姑父教的戏,再回味回味。”
楚妈听罢,欣慰的笑了笑:“你呀,这么用功,毕业演出大考还能有什么问题呢?等会儿出来吃点儿水果,咱们再玩会儿吧。”
楚妈高兴的走了出去。
若男长出一口气,坐回客厅里。
和易小安两眼一对,若男一手捂着腰,有些疲累,易小安的神情里则全都是畏惧跟紧张。
易小安哭丧着一张脸,冲若男眨巴了好几下眼睛,那意思仿佛在求她,“姐啊,等下出了岔子你可千万要救我啊。”
楚若男递过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易小安这才定了定神。
姐弟两人现在最想念的人,应该就是楚小纤了,楚小纤比若男还要大一岁,是楚若男二爷爷家的孙女,就住在若男家隔壁。
楚小纤学的是京胡,人有灵气,京胡拉的极好,一张嘴又能说会逗,今晚如果有她在的话,易小安不用这么着挨骂,若男也会轻松许多,这个姐姐可以称得上是楚家人的开心果了。
说不定有她在,还可以在年夜里做一些有趣的游戏,三姐弟还能找间空屋,打打牌顺便谈谈心呢。
反正,肯定不至于过个年,还像在学校上课似的这么严肃。
然而楚小纤的姥爷得了重病,一家人都回娘家过年了……
易小安的《朱砂痣》半场还没顺下来,已经挨了七八顿骂了,这还是若男从中搭茬转移注意力的成果,不然易小安现在早就疯了。
这场戏一直唱到凌晨四点半,散摊之后,楚若男在自己的日记本里又补了一句:
“楚小纤不在的第一个大年夜,想她……”
阳历的二月初,立春时节下起了蒙蒙小雨。
各大中小学都已经开学,楚若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