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古问道。
“不好说，按照道理，这两种东西，缝合起来应该没有差别，而且凶手用的是普通家用针具。”张灵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凶手没有行医经验？不是医生或者护士之类的职业？”赵古继续问道。
“但是，如果凶手不是医护人员，就没办法解释，这么正规的解剖手法，凶手这一刀除了划破死者皮肉，连一点内脏都没伤到，如果没有经过专业训练，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张灵说道。
“这个人，柳婷婷！市妇幼保健院的实习护士，秦大山包养的情妇。”马寒指着一个打扮妖娆性感的年轻女孩说道。
“要不要去一趟？”汪超说道。
“马寒，汪超，你们俩在去现场看一看，试试能不能在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小古把咱们排查过的资料，整理一下，给付队送去，请他帮助协调一下各地派出所。我和张灵去一趟市妇幼保健院。”祁风快速向几人下达了任务。
济州市妇幼保健院，护士休息室，祁风与张灵找到了，之前在照片中看到的柳婷婷。
“你好柳婷婷，我们是刑侦一队的，我叫祁风，想请你配合核实一些问题。”祁风亮出警官证，让柳婷婷确认了一下，见后者点头后，祁风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秦大山的人？四十多岁。”
“认识！”柳婷婷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你们是什么关系？”祁风继续问道。
“朋，朋友关系。”柳婷婷支支吾吾的说道，然后看向祁风紧张地问道。“他，他出什么事了？”
“他死了，所以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祁风加重了语气，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和秦大山是什么关系?”
“就是朋友关系，普通朋友。”柳婷婷有些不知所措的反问道。“你们不会是怀疑我杀了他吧？我为什么摇杀他啊！”
“3月16号，也就是昨天晚上8点到凌晨4点，你在哪里？”祁风没有理会柳婷婷的问题，继续问道。
“我在睡觉！这星期不到我值班，所以就早早地睡了。”这次柳婷婷回答的很干脆。
“可是，我们调查过，你昨天晚上根本就不在宿舍。”祁风说道。“你在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