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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因为在灵源宗在明,颛轩在暗。而他们这次的‘利剑’则不然,颛轩在聂切金的成员是要全体出动了,时间越久,从暗面里跳出来的人越多。”
“所以,位置交换了,穿灰袍的灵源宗要回缩了,改成我们埋伏在暗处:我们的人一直在秘密集结,完成集结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我们会抢在颛轩之前完成集结工作,再等到颛轩集结完毕,我们先发制人,来一场大战,到时,毕其功于一役,彻底消灭在聂切金的颛轩党羽!”
浦瑜一听,精神一震,道:“这样做,才是聂切金幸事!”
大帐正中,烧着炭火,炭火兹兹作响。
“公事说完,我想和浦县尉谈点私事,”阎备吾道,“不过说来,这倒也不算私事。你有多久没和我们联系了?”
浦瑜不说话了,慨叹一声。
“也倒是,”浦瑜歇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也是许久没有去峨州了啊!话说,十一楼还好吗?”
“还好,听说换了新的宗人入住了,住在十一楼的宗人,还能联系上的也就你我了。想一想,不知不觉已有二十多年了呢”阎备吾也回忆起过去,淡淡地说道。
浦瑜这时,却说道:“话说,秦亚他,你知道的,我没想到,再见他时竟然会是那样子……他可比我们……”
一听到秦亚的名字,阎备吾挥了挥手,示意浦瑜不必再提:“浦瑜兄,你还是不要说的好,至少,不要在我面前说起他。”
阎备吾不再多讲,立刻切换话题,说起了浦瑜的事:
“五年前是你主动的,说是要回到聂切金报效,我劝你不去,若是当初留在峨州,不来这聂切金当那将军官,现在不也与我平级……”
“哪里哪里?”浦瑜知道阎备吾说的是什么意思,回道,“聂切金是生我养我的故乡,我在灵源宗里成长学得本事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聂切金的大将军也是我凭本事考来的,我既食聂禄,为之死有何惧?”
“可贬黜你到简云做县尉这种事,你真的不介意?我可为你感到不值,”阎备吾冷冷地说道,“我理解,你们的皇帝是听信谗言,所以有才不用。我问你,为了俗务,修灵荒废多久了?”
“我自己愿意的!”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