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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民风淳朴,夜不闭户,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恶性事件,若是查不出个所以然上报朝廷,知县担心起头上的乌纱。
不多久到了案发地,大门敞开,但内壁上却没什么血迹,王知县传来打更的,打更的眼见如此像是大梦初醒,有时说有血迹有时无。捕头拉着知县到灶台角落,扒开灰土,确见染有血迹的衣衫尚未烧尽。
天刚蒙蒙亮,长安便下起了大雨。空中一道惊雷劈过,陌九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她揉了揉眼睛,这里并不是她和母亲住的地方。不远处的睡榻上一男子横斜躺卧,借着烛火正翻阅书籍。
“你,是谁?”陌九怯生生问道。那男子闻言转过头来,眼有疲态,见陌九醒了过来,嘴角有了笑意。他自己挪上了轮椅,来到床边,执起陌九手腕在耳边听了听,伸手摸了摸陌九额头,“我是你兄长。”
“兄长?”陌九看着眼前自诩为兄长的人似有疑惑之色。
“小九,我虽不知父将和你母亲为何隐瞒你的女儿身,但想必父将有自己的考量,以后你便是我弟弟,是陌府尊贵的小公子。”
“那我母亲在哪里?我想母亲。”
“我只见你一人倒在血泊之中,再未见过其他人。只是枕边有块玉佩,我料想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说着陌玉拿出玉佩放在陌九手中。陌九看着玉佩,这确实是母亲的,母亲一直小心翼翼地佩戴在胸前,从未拿下。如果玉佩现在在这里,那母亲恐怕是、恐怕……
泪水一滴滴落在玉佩上,陌玉轻轻拭去陌九眼里的泪花,轻语道,“在天亮前想哭就哭吧,只不过天一亮,你就得记得,你母亲就是这府里的主母,再无他人。”
陌九看着眼前这个温和的兄长,泪水一滴滴落在玉佩上。眼前人该不该相信她不知道,现下是个什么情形她也不清楚,她只想找到母亲。可是她一无所有,活命都困难,抬头看着面前这个自称是哥哥的人,回答:
“兄长,陌九记住了,陌九是府里主母的小公子,是兄长的弟弟,陌九都记住了……”
窗外雨哗啦啦下个没停,长安城氤氲在一片水汽之中。过了两个时辰,天色开始大亮,驱散了云翳。陌府也开始从安静中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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