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十五封信,字字皆与你,却是你音信全无,所以我求了纹邪大哥,让他把我也带到这里来,你晓得吗,你们汉字真的很难写,一笔一划,一横一竖,都需极大耐心,但是我一想到你从未回过我信,我便安心多了,那样你也不必为了写字觉得懊恼。”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就犹如看到一股萤光在她双眸里流盼,表露有些委屈:“殁虞来寻你,是不是惹得你不开心?如果这样、那殁虞回去便是。”
我晓得她的样貌后,既许些觉得,殁虞,这名字有些不符合她,这名字有些太生艳丽罢,如若阡忘再无反应,便真心太过刻薄故意,换做是我,恨不得她天天在我身边玩耍打闹,终于阡忘缓缓睁开双眸,一双黑色瞳孔有些许些冷漠,长长睫毛在他眼角出煽动着,可就是并未说什么,可否因他不爱太待见人,索性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殁虞见阡忘睁开眼睛,乐得似花,嘴角立马上扬,笑了几声:“小阡忘,你终于醒了。”
我觉得他早就醒着的,只是他不想搭理她罢了,又或许觉得她太烦人,阡忘坐直身子,墨发随着白衣拂上背脊,手撑着石头,一只腿抬起撑着另一只手,许些懒散冷漠的眼神并没表现出什么,殁虞移了移身子,蹲在阡忘面前,绿裙落地,脸上乐意并未散去、道:“小阡忘,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经常你身边打转的殁虞,前年,你还同我说过话,虽然只有寥寥几字,可我还记得,我也常常为你寄来书信,可你从未回过我平安。”
我觉得我有些心疼她了,他就对她如此冷淡,可这位姑娘如今却这模样,也真是难得,世间还有几人是同她这般的姑娘,大约已经寥寥无几,再大约、她之后就绝了这样的痴情种了,再再大约、不会有人像她一般了。如此说来,我在见了纹邪的那天起,虽说每天度日如年,却也不知怎么那些日子便过了,都未能好好感受过那些日子的喜怒哀乐,现今想想,也不太记得什么事,都只是随便过着,随便活着罢,虚度年华来的。
殁虞抿抿嘴,一脸竟是满怀期盼望着阡忘,然而阡忘的眉头微微一簇,身一立,衣裳作响,几乎完全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