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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她还满心欢喜的想着,一会儿要怎么拿千辛万苦采来的五裂黄连给爷爷献宝,好要回上次被爷爷以玩物丧志没收的木鸢。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几次三番想冲进火里去找爷爷,都被随从拦了下来。
可拦了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直到青云山庄二公子韩允怀闻讯带人赶来,才有了第一个敢对她动手的人。
一个手刀麻利地劈昏了过去。
青云山庄
古朴的雕花木窗透下点点阳光,桌子上金铜鎏金香炉青烟袅袅。
内间青色纱幔落地,柔软干净的床褥上,躺着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正是药婴宁。
精致的五官配着秀气的脸部线条,显得俏皮可爱,但此时却双眸紧闭,脸白如纸。
床前,一身青衣的韩允怀正在为药婴宁号脉,微风吹动发带,轮廓分明的面庞显得十分英俊。
只不过,清亮的眼眸里写满了寒意。
谁都知道,青云山庄二公子是药王谷的亲传弟子。十二岁入谷时,婴宁只有六岁,辈分虽是师叔,但俩人几乎是一起长大。
着火时,他恰好因族中事务回了青云山庄,故此躲过一劫。
“吱——”门开了。
一道杏色衣裙出现在门口,端着一盆热水。瞧见韩允怀站在床边,放下手中的热水,朝他微微一礼。
“白芨,你们此次岭南之行可曾遇到什么危险?”韩允怀问。
白芨是药王谷的一位良工,天资非凡,此次岭南之行,老谷主将她作为副手让药婴宁带在了身边。
白芨略作思索,道:“未曾。”
说罢湿了湿毛巾,为药婴宁擦拭额上的冷汗,又瞅见脖颈处那一大块淤青,瞥了眼韩允怀。
心道:遇见最大的危险,怕不就是被你劈的那一手刀。
可敢想,却不敢说。
韩允怀可是亲传弟子,按规矩药婴宁连也得喊他一声小师叔,只不过药婴宁向来是没有规矩的。
看着床榻上的婴宁,韩允怀眉心微皱。
脉象弦细而涩,按之甚软,明显的惊怒交加所致,已经行针安神万不该一直昏睡。
白芨将毛巾扔回水盆,道:“我这几日也几次三番探了少谷主的脉象,按理说早该醒了,除非——”
白芨抬头与韩允怀对视一眼:“是她自己不想醒。”
韩允怀眸光微动,白芨与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