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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庙会,这样热闹的时候,她居然不在江暖身边?
“我……我……”王嫂抿抿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当时是遇见了也在摆摊的老相识,被叫过去帮忙,本想着就几分钟的功夫,可却偏偏出了事……
“行了,不用讲了。”
傅呈闻声顿了顿,他看了王嫂一眼,冷声道:“这个月的工资我会结清,江暖明早就走。”
话音落地,他也快步向前走去,留下王嫂一个人站在原地。
江暖第二天一早就坐上回平城的车。她这几年在浚镇的行李并不多,只有惯穿的几条裙子,以及一条镶着翡翠的项链。
如果没有被烧掉的话,她还有几十张的画。
到了冷家,江暖站在门口,有些茫然。
“暖暖回来了。”
傅母口中念着江暖,语气温柔,不像是多年不见,倒像是江暖只是短暂地出了个门一样。
江暖站在原地,她面对傅母,倒是不像对傅呈那样漠然又抗拒。
傅母对她向来是温柔又疼爱的,在她嫁入冷家后,傅母也确实是把她当成亲女儿一样对待。
即使江家失势,她也没对自己变过脸。
只是江暖一见到傅母,就一直忘不了一句话。
她第一次犯病后,半梦半醒间听见傅母低着声对傅呈说的一句话,“一个给冷家惹祸的精神病,比起陈家那丫头来说,你自己知道取舍。”
不过之前的事,已经过了好几年。这几年里,江暖在浚镇早将自己打磨得圆滑,她不会在这时候提及从前的不快,那样既不会让自己痛快,还会让傅母和傅呈尴尬。
“妈。”江暖看着傅母,嘴唇往上弯了弯,一个漂亮的笑露了出来,但又很快消失。
傅母也在看江暖。
如今的江暖瘦骨伶仃,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她穿着一件豆沙绿的布裙,细细的手臂洁白如雪的垂在身侧,不知道是不是怕冷的原因,她还披了一件流苏披肩,而乌黑的长发则散在脑后,一张脸不过巴掌大,下巴尖尖的,只含着淡淡血色的菱唇抿着,往上看,是一双明丽的桃花眼,只不过现如今的这双眼似含着雾一样,不如从前灵动了,反而有种钝然。
“好孩子……”傅母吸了口气,亦上前挽过江暖的手,将她一路带进门内。
江暖也不推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