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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立马想到五十二度白烧,想到五十二度白烧,不由得想到自己的病,由病自然想到大大的五千元。
“五千。”酒糟鼻突口而出,“我要借五千。”
“五千?”马团长笑开了嘴,“你小子不会是遇到皇母娘娘被玉皇大帝休到了窑子里了吧。五千,呵呵,还五千,看起来是杀人杀混了头。”
“我是看病。”酒糟鼻连忙解释说。
“看病?”马团长上下打量了酒糟鼻,“你看什么病,你小子杀人易如反掌,你会生病?”
“我真的是看病,病的还不轻,求团长救救我,也只能你能救我。”酒糟鼻快哭了。
“你能有什么病?五十二度白烧就像喝白开水似的,能病?”马团长感觉酒糟鼻是在撒谎。
“腰病,鼻子病,浑身都是病,用不了多久会死。”酒糟鼻发现这是最后个机会,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病情解释清楚,“杀人惹上的病,砍头腰要使劲,腰砍坏了,还有喝那五十二度白烧,喝坏了。刘麻子说有个药方能治,还是唐军长转让的呢,五千,贵是贵点,但能救我的命哦。”酒糟鼻一口气把话说完。
“哈哈,哈哈。”马团长听的仰头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刘麻子的话你都信,这满脸麻子的是个名堂,鬼的很。”
“团长,就当他是撒谎,我也要活马当死马医,不然我会死的。”酒糟鼻入了魔,杀人的魔鬼也能入魔,好笑。
马团长突然绑直了脸,像根苦瓜,他看了看酒糟鼻,又把枪掏出来了,“钱,没有,不借。五千,五千那,五千我老子可以买三十把长杆子装备一个连,足足一个连呢。你懂吗?”
“团长,看在我鞍前马后的份上,借我吧?”酒糟鼻是在恳求。
“不借,就是不借。”马团长阴下脸,“老子没钱,没钱。”
“团长,我给你站岗放哨了这么多年,你总得救我一把吧。”酒糟鼻苦苦哀求。
“你小子是不是犯贱,还好意思说站岗放哨。”马团长拿枪指了酒糟鼻,“老子里面累死累活的忙活,你倒外面轻轻松松的看直播,还好意思借钱。有钱也不借。”
酒糟鼻心凉了,就如同被扔进了无底深渊。他失望了,沮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