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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步停在床边，目光仔细的巡视着她的侧脸。
安静而温柔，只是可能因为感冒不舒服而眉头皱起。
乔斯年突然意识到，这三年，他竟从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她的脸。
他看着看着，突然发现，其实她并没有和叶楠楠长得完全一模一样。
她眼角下有颗不明显的泪痣，嘴唇也比叶楠楠要更丰满些。
越看，他越意识到。
——这是两个人。
乔斯年的手不由攥紧。
他喉结动了动，最终转身离开。
叶佳期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她走入客厅，没有看见乔斯年。
已经晚上9点了，叶佳期打开手机，没有他的短信。
叶佳期拿起手机给乔斯年打电话。
打了好几个，他也没有接。
叶佳期有些担心，又发了几条短信。
可发出的短信却显示——已读未回。
叶佳期心中一突。
这是三年来第一次，乔斯年这样做。
她愣愣坐在沙发上。
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冷。
就算开了空调，还是让她浑身泛着冷意。
可这一夜，乔斯年彻夜未归。
第二天一早。
乔斯年打开门，却看见了睡在沙发上的叶佳期。
他眸光一顿。
叶佳期却听到动静，睁开眼。
她弯唇笑了笑：“你回来了？”
她看着逆光的乔斯年，有什么在心中拉扯。
“怎么不去床上睡？”乔斯年望着她的笑，眸光顿了顿，温声开口。
“等着等着，就有些睡不着了。”
叶佳期在笑，可只有自己明白，她笑得多么勉强。
“你……”她想问他昨晚去哪里了，可话到嘴边，又变了，“你先去洗澡吧。”
她嗅到了乔斯年身上的烟酒味道。
可她的不问，不知为何让乔斯年的心里更加沉闷。
“我……”他想要解释，却发现无从解释，只能顺从的去了浴室。
乔斯年洗澡出来。
发现餐桌上已经做好了早餐，却不是一贯的豆浆加三明治，而是豆浆油条。
叶佳期笑着说：“出去买豆浆的时候，发现老板还开始做油条了。”
乔斯年眉头微皱，没说话。
叶佳期又问：“阿姨身体怎么样了？”
乔斯年淡淡答：“没什么事，已经快好了。”
叶佳期垂下眼，突然问：“我能去看看阿姨吗？既然知道了，总得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