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个灵珊。如今你还敢伤害她！”
贺慈听着他字字诛心，心口宛如被利箭刺穿。
她想辩解，张嘴却吐出一口鲜血。
陆洲眉头一皱，接着便是冷笑一声。
“看着灵珊吐血，你也想学她么？贺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
他猛然松开贺慈。
贺慈跌落在雪地里，半晌都爬不起来。
陆洲看着还在装模作样的贺慈，心中厌烦不已。
他冷冷扯唇：“别装了！朕早就问过太医，你没有任何病。”
他眼里的寒霜比这地上的雪都冷：“而且，就算你真的死在朕面前，朕也不会有丝毫动容。”
蛊毒这件事，李林答应过她绝对不会说出来，而一般的太医根本就查不出来。
贺慈趴在地上，看着那滩带着黑的血，只觉锥心刺骨。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她跟殿下之间的羁绊，快要断了。
她竭力遏制住自己的颤抖，爬了起来跪在地上。
“陛下，贺慈不该顶撞贵妃。”她眼神黯淡下去，却还是坚持说，“可太傅一家，的确不是贺慈所害。”
陆洲一瞬怒火翻涌。
“既然你死不承认，那就让贵妃跟你对质。朕倒要看看，你还有何话好狡辩！”
他冷着脸，拉着她就走。
春华殿中，温暖如春。
萧灵珊一身素白薄衫，楚楚可怜。
她一副为君担忧的模样：“臣妾不愿挑拨陛下与大掌司之间的关系，斯人已矣，对质一事还是罢了吧。”
贺慈看着态度骤变的萧灵珊，十分的惊诧。
一个人怎么可以变脸变得这样的快？
贺慈身上的雪花被殿内的热气蒸腾，浸透了衣裳。
她全身冰凉，忍不住咳了两声：“贵妃娘娘不必如此，你要是有证据就请拿出来吧。”
可萧太傅却满门被害，只留下一个萧灵珊。
那之后，陆洲便将她接到当时的王爷府。没多久，她就成为洲王侧妃。
萧灵珊用帕子抵着眼眸，竟是哭了起来。
一旁的陆洲连忙坐在萧灵珊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抚慰。
贺慈感觉自己的手似乎更凉了。
她又忍不住咳了咳：“陛下，你真的认定此事是我所为？”
陆洲冷眸微紧：“这天底下的恶事，你做得还少么？”
贺慈一瞬顿住了，她的眼神恍惚，良久没有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