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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瑶儿,为父老了,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她,好好补偿她。”
杜筱柔眼神一暗,嘴角却勾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弧度。
“父亲,您别担心,一定会找到的……不过,筱柔有件事想要父亲要为我做主!”
“何事?”
杜筱柔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道:“父亲,我和谢府公子谢云潇两情相悦,但有个女人仗着过往恩情死缠着云潇不放。”
“而且,她名下的聚宝阁私藏前朝圣物被官府发现,现在还想拉着我和云潇给她背黑锅。”
杜如臻脸色一变,厉声道:“还有这种事!女儿莫慌,为父断然不会让你受丝毫委屈!”
……
天色渐沉,阴暗压抑。
华瑶在去往谢府的路上,先去了趟聚宝阁。
果真人走茶凉,短短几日,便什么都没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府,看到谢云潇在凉亭抚琴。
他平时喜怒不形于色,所有情绪皆宣泄于古琴之上。
华瑶走进凉亭,垂在袖中的手指蜷紧。
“聚宝阁的事,你还想瞒我多久?”她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有些打颤。
谢云潇垂眸看着石桌上的古琴,面色平静如常。
他用很平常的语气陈述道:“聚宝阁牵连前朝余孽,已是死路一条,我不能功亏一篑。”
华瑶直直看着他,脸色一寸寸苍白。
他不能功亏一篑,所以自己就要为之替罪?!
华瑶心里冷得像结了冰,脏腑好似被冻得支离破碎。
丢车保帅,她明白谢云潇心里想的是什么。
可这么多年的付出和情感,换来的竟是这般田地。
他谢云潇对自己当真一点怜悯之心都未曾有过吗?
华瑶的眼睛突然就湿了,一股心酸和委屈顶得她的心脏都揪到了一起。
她嗓音哽咽得不像话:“谢云潇,十多年了……我们认识十多年了,你怎能忍心这般对我?”
“咚——!”谢云潇用力拨过琴弦,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知道这个女人为自己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委屈。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起她……
但是……他更反感她一遍遍的提起那苍白潦倒的过往!
谢云潇眸底的情绪起伏不断,良久才回归平静。
他抬眸看向华瑶,脸上的情绪没有任何温度。
“事已至此,由不得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