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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边响起:“我让华契从天竺带回了长生花种,你可喜欢?”
她偏头看去,捕捉到他一闪而逝的笑意。
掌心那炽热的温度熏红了云陌月的耳尖。
她面上却强作端正地说:“尚可。”
祭典结束,草原众人围着升腾的火焰载歌载舞。
夜已深,云陌月回到寝殿。
侍女采薇侍奉她换上常服。
她面带忧虑:“公主,姜国来使还未到,祭典怎么就举行了?”
云陌月垂下眼睑,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从她嫁到草原开始,往年的祭典总会等姜国来使到了之后再举行。
如今怎会如此?
她看着窗台洒落的清寒月光,吩咐道:“你去打听一下使者团的情况。”
这时,殿门被推开。
阿史那罕走了进来,一脸沱红。
采薇连忙行礼退出。
云陌月迎了上去,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你怎会喝如此之多?”
阿史那罕望着她,眼睛亮亮的:“阿月,我今日十分高兴,只比娶你那日少一点点的高兴。”
云陌月听着他的醉话,又看着他侵略性的眼神,耳尖又红了。
“好了,快进来喝杯茶解酒。”她拉住阿史那罕的手。
但下一刻,反而被他挽住:“今日有月,娘子也该浮一大白。”
他说着,将云陌月带出了寝殿。
屋顶上。
云陌月和阿史那罕并排坐着。
今日正是十五,草原上的月亮通透无比。
风吹拂着云陌月的发丝。
云陌月喝一口酒,抬眸斜了阿史那罕一眼。
“你如今汉话说的越发好了。”
“该多谢娘子,日日教导。”阿史那罕勾唇一笑。
云陌月一掌打在他手臂上:“怎好的不学。”
说完,她脸颊微红。
阿史那罕拉住她的手,将她拥入怀中。
凉风凛冽,身后温热的体温却驱散了寒凉。
云陌月怔怔看着天边的圆月,想起了远在上京的母亲和弟弟。
离家五年,遥遥万里。
不知母亲身体可还康健,弟弟可有成家。
她不由喃喃:“明明是一样的月亮,不知为何草原和上京的看起来竟差别如此之大。”
阿史那罕闻言,眼神一暗。
他喝了一口酒,看着天际的明月,不知思绪飘向何处。
半夜,寝宫榻上。
云陌月已然熟睡,阿史那罕却睁开了眼。
他看着怀中人的